086:教育一番

白眼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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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落又眨了一下眼睛,以为出现了幻觉,没错,是秦爵,他交叠的双腿,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站在他面前,正弯腰给他倒着酒,身体遮住他半边脸,两个波涛正对着他。

    沈落从侧面就看到,那个美女,穿着时尚,两个凶器,十分醒目,长得十分漂亮,身为一个女性,看的都吞口水。

    不知道,一个男的看到,会是什么感觉,恐怕早都硬了。

    秦爵不是在出差吗?不是说要很久才能回来吗?还是他根本就是在骗自己,压根儿就没出去过,一直瞒着自己,在风流快活!

    要说之前的事儿,让她忧伤又上火,而突然间在这里遇到他,更是火上浇油。

    沈落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做事情还算稳重,可此刻她再沉淀,再压制,那个火苗,还是火势蔓延,看不得他和别的女人那么亲近,虽然没做什么,林月的事,她已经够郁结的了,他不解释,还理所当然的出来快活,她可能还没意识到,这就是强烈的占有欲。

    “沈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冒不定的,一个沉稳的声音,让她身体不稳,就这么向前一冲,门被推开了。

    一屋子的男人和女人,都惊异地看着她,沈落回头才看到,孙康神色莫名的从外面走进来,并且用担忧的目光看着他家老板。

    秦爵端杯子的手,顿了一下,显然沈落的出现,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他眼底有一丝心虚,但是很快就消失,正想站起来,门外又冲进来一人,正是小丽。

    都说男人一半是君子,一半是野兽,其实女人也是,一半是淑女,一半是野兽,被挑战到底线,再柔弱的女子,也会发飙。

    就像小丽看到左乐,他不但左拥右抱,两个女人的大胸部挤到两边,都快把他们埋没了。

    她脸色瞬间苍白,但是还强忍着笑,沈落担忧的看着她,伸手去扶她摇晃的身体,被她推开。

    小丽面容平静的让人害怕,她十分淡然的,走到左乐面前,笑的非常甜美,淡定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来。

    “左先生,真是艳福不浅呀,不知我可有幸,敬你一杯?”

    左乐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出现一种,被老婆捉奸在床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以前从未体会过,他掩饰的笑了笑,“当然可以,本少最怜香惜玉!”

    “来……”他刚说一个字,脸上一凉,本能的闭上眼,舔了舔唇。

    只见小丽把一杯红酒,全部泼在他脸上,笑得很淡然,“左先生,酒怎么样,味道还好吗?”

    一屋子男男女女,除了秦爵,都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得张大了嘴,要说沈落进来,他们已经惊的蛋疼了,此刻左少被泼酒,他们已经吃惊的都能听到,蛋被带动破碎的声音,这小妞子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左乐伸手抹了一把脸,头都没抬,忽然笑了,“余丽,你他妈什么意思?”

    他旁边的两个美女,撇着嘴看着小丽,娇滴滴地说,“左少,她是谁呀,这么没教养,你可别告诉我,这种又干巴,又没品味的女人和你有关系?”

    旁边一个又接着说,“对啊,像我们姐妹,可不会这样,真么丑,又凶,她到底是谁,不然我们可吃醋了。”

    左乐不管心里是怎样想的,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很没面子,他当然要挽回,耸耸肩,一手搂一个,一边儿啵一个,“本少可不是眼瞎了,不然怎么会上这么不乖的女人,可能是争风吃醋吧,还以为我真看上她了,我怎么可能是这种眼光?”

    小丽听三个人,一唱一喝的贬低她,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拎起桌子上的酒瓶,打开,嘲讽的笑着说,“左乐,姑奶奶都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你,你那也叫上,哈哈哈,10厘米不到,挠痒都够不着,老娘不稀罕。”

    “噗噗!”屋里几个男人,正看好戏的时候,嘴里的酒喷了出来。

    左乐脸色顿时黑成锅底灰,凌厉的扫视了一圈,那伙人立马绷住,肚子都快憋出内伤了。

    这是有关男人尊严的问题,左乐也火了,推开身边的两个女人,“爷没伺候好你,是谁鬼哭狼嚎的,你妈的,现在敢去开房吗?还是我们在这儿实验,让大家做个见证!”

    小丽红着眼睛看着他,“呸,找你身边的贱人实验吧,姑奶奶陪你喝一瓶,喝完之后,从此谁也不认识谁,祝你个渣男,死在女人身上。”

    沈落知道她怀有身孕,上去抓住她的酒瓶,“小丽,不能喝,对身体不好!”

    小丽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落姐,你别拦着我,我要跟他划清界限,反正我也不准备要,明天就去做了。”

    她对着瓶子猛灌起来,沈落摸了摸额头,目光一转,正对上秦爵的眸子,明显的感觉,他目光暗了暗,心里突然间猛地一收缩,这些男人,哪一个是好东西,狠狠收回视线。

    左乐不知怎的,听小丽说出那么绝情的话,心蓦然一痛,他就是一个留恋百花丛中的花花公子,片叶不曾沾身,他的感情,已经用完了,不想承认以后还会爱上任何人,哪怕此刻心痛的像刀刺一般,他只认为那是气的。

    冷笑一声,“本少陪你喝,以后不要再缠我,别以为你比别人特殊,其实床上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哪有我的美人技术高,知道该怎么取悦男人。”

    他还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拿出笔在上面写上名字,金额栏是空的,拍到桌子上,“这是给你的,金额你自己写,其实你就是拿出去卖,也值不了多少钱。”

    说着抓起杯子,一饮而尽,小丽听他说话那么难听,酒瓶摔在桌子上,四分五裂,“左乐,你是我见过最渣的男人,你不得好死!”

    两个女人惨叫一声,手被飞来玻璃片划伤,哭喊着抓着左乐,“左少,你看这个女人,把我弄伤了,赶紧把她赶走。”

    “滚!”左乐用力把贴在身上的女人推开。

    他眯着眼睛,“余丽,不要让本少想弄死你。”

    沈落夺过小丽手里的半截酒瓶,看她眼泪在眼圈儿里打转,又故作坚强的不哭,心疼的鼻子一酸,狠狠的瞪着面前那个,面目有些狰狞的男人,十分的心寒。

    她把小丽揽在怀里,冷笑着扫视一圈,“都是你们这些不负责任的贱男人,敢做不敢当,真的让人汗颜。”

    她又看着左乐,“你,不想负责,就他妈的把裤腰带勒紧,上这些女人,你也敢不带套吗?”

    左乐被她骂的一头雾水,什么戴套不带套的,他当然不知道小丽怀孕的事儿。

    想发作说,老子又没上你,可是感觉身上一冷,看到秦爵那冷飕飕的目光,他忍住了,“沈落,关你什么事?管你自己的男人去!”

    沈落看着他,眸子也开始泛红,“不关我的事,所以我带她做什么,也不关你们的事。”

    她拍了拍小丽的背,“别难过了,社会早已经提倡男女平等,既然男人可以去找女人鬼混,我们也可以,姐姐带你找鸭去,找最贵,最帅,活最好的,我请客。”

    沈落不否认,说出这种话,是刺激秦爵的。

    此话一出,一屋子的人下巴都掉了,屋里的温度也骤然下降,众人谨慎的看着那块冰源,只见秦爵,手轻轻的摸着杯子,样子看上去波澜不惊,可浑身却发出冷幽幽的寒气。

    小丽也忘记了哭,抬着头望着她,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走!”沈落拉着她,“保证不是那些10厘米的人能比的。”

    还没走到门口,只听到身后,“哗啦”玻璃破碎的声音。

    沈落下意识的回头,只见秦爵,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桌子上是破碎的玻璃杯。

    “秦少!”其他人当然不知道他与沈落的关系,本来想讨好一下。

    却看到秦先生的神情并不是很好,不,是非常不好,在孙康的示意下,他们还算是聪明人,一个个站起,陪着笑一一告辞。

    沈落正想随着他们一起出去,却被人一把拉了回来。

    回头就对上他那阴鸷的眸子,“跟我走!”

    沈落挣扎着用力推开他,“我凭什么跟你去,放开,你们可以玩,我也可以。”

    就是想惹怒他,就是心里堵的发闷,沈落突然笑了,“呦,不好意思秦先生,用你的钱找小白脸,别见怪!”

    秦爵目光更冷了,伸手把她扯过来,拖出了门,并把小丽推了进去,“左乐,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

    沈落用力挣扎着,拍打的他的胳膊,“你放开,秦爵,你拉我干什么?你不是有美人陪你吗?”

    秦爵长臂一挥,把她夹在腋下,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控制住,“你说我干什么?当然是干……”他停顿了一下,“你!”

    沈落用力的手舞足蹈,刚开始没听出什么意思,可马上就明白了,嘴里大骂着,“秦爵你个混蛋,你个王八蛋,你个流氓,你和左乐一样,都不是好东西,我不想理你,你放开我!”

    秦爵心头堆着怒火,邪笑了一声,迈开长腿,从口袋里掏出感应卡,踢开门,又长腿一勾,把门踢上,疾步走到沙发旁边,把她放下,并坐在她身边

    伸手她控制在怀里,语气谈不上有多好,咬字极重,“几天不见,长能耐了,什么意思?明目张胆的要给我戴绿帽子?”

    沈落手握成拳,挡住他靠近的身体,红着眼睛说,“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你松开,别让我耽误了你什么事儿?”

    秦爵看她像一只疯鸟一样,这么排斥自己,又想到她刚刚,当着自己的面说去找鸭,真是能的想上天了,他胸中如煮开的水一般,不停的翻滚。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不想看见你,你让我出去……”

    秦爵淡定的看她发疯,身体猛然倾下,沈落娇柔的身子很快被他覆盖住,男人用强有力的大手,抓住她不断挣扎的胳膊。

    她知道,这个时候,反抗是没用的了,可出于本能和自尊,她还是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男女力量的悬殊,她怎么动,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秦……唔……”他像是饥饿的野兽,终于看到了美食一般,更像是惩罚她一样,毫不留情的,用力啃着她的唇瓣

    狠狠撬开她贝齿,用力纠缠,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浓烈又阳刚的男性气息,刹那间充斥着她整个肺腑,让她有些缺氧,更用力地摆动着身体,她越不顺从,男人越想征服她,动作更谈不上有温柔,甚至有些粗暴的辗转。

    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一瞬间的沉迷,可嘴唇和舌头的麻痛,又让她清醒,用力也推不开,心里挫败感,如滔滔江水不绝。

    每次面对他,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沈落就觉得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很受伤,可又无能为力,累了,放弃了,秦爵感觉到她的顺从,有一瞬间征服的快感,可是很快就感觉不对,慢慢的停止了动作。

    看她眼神冷冰冰的,又有些空动,神情冷漠,像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一样,毫无生机。

    秦爵捧着她的脸,心里抽搐了一下,他想当然地以为,自己回来没告诉她,而又在这种地方被她遇到,她才会生气,又加上朋友的事,她才说什么找鸭的那份言论。

    心中的怒火,在想到这些之后,平息了不少,看着她红肿的唇,还有脸上的神情像被人凌辱似的,他又有一丝内疚。

    沈落眼皮跳了一下,鼻子一酸,眼睛就蒙上了水雾。

    “落落,对不起!”他看她眼圈儿发红,伸手把她揽在胸前,“天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想你。”

    本来她就有脾气针对他,听他喊自己的名字,又违心的说想自己,你想错人了吧。

    这两天的忧愁,顿时又被放大了,她觉得自己很委屈,抱着腿,哭出声来。

    秦爵一下子就慌了神,手臂收紧了一些,并没有劝她不哭,而是任由她哭个够,可心都被她哭碎了。

    蹙着眉,眉梢眼底,也带着疼痛,下巴蹭着她的秀发,嗓音越发的柔软。

    “我也是今天刚回来,之前说给你惊喜,就是想等时间晚一点,你睡着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所以这两天才没打电话给你,回来时,刚好左乐打电话给我,我看着时间还早,就过来了,本想着等喝完酒,去找你,不曾想你却来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你看,这是早上我刚给你买的礼物,就想着晚上去见你时,送给你的。”

    秦爵没告诉她,他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往她所在的小区赶,可是半路上,却接到了老妈的电话,并且还收到她发的照片,是沈落和苏季阳在餐厅门口,拥抱在一起的照片。

    他觉得心情烦躁,才会赴左乐之约,也才会刚刚在包间看到她时,坐着无动于衷。

    秦爵打开那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副珍珠贝壳镶宝石的项链,帮她带上,嘴里还说着,“这是我亲自挑选的,你带上一定很漂亮!”

    沈落眼睛哭得像兔子一样,伸手抓着那副项链,扔了出去,谁知道他有没有出差,就算去了也是和别人一起去的,谁稀罕他的礼物。

    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心里依然闷得难受,“你自己留着吧,要送,送给你的相好,送给你的足球去,我要去看我朋友了!”

    秦爵看着被扔的远远的项链,皱了一下眉,任由她发着脾气,并没有觉得不能接受,“我的相好不就是你吗?足球能带这个嘛?”天呐,为什么提到足球?

    沈落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是白的,哭过之后,眼睛更显得灵澈,也更让人心疼,想到包间旁边就是他开的房,还不是为了方便,喝醉了,酒后乱性,更伤心了。

    说什么要猛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惊喜,如果不是自己撞见,看他会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刚刚给他倒酒的那个美女,两个胸像足球一样大,说不定开房就是为了和她在这里,放浪形骸的,说不定早都把人家上了,那手感多好啊。

    “谁是你的相好?你相好那么多,我不稀罕做其中一个,松手!”

    “我稀罕!”秦爵那里会松开,“谁说我相好那么多,一直就你一个,就你一个,天天跟我闹腾的,我一个大男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哪有精力找那么多。”

    “你就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骗子。”沈落推拒着他,不想跟他争论,可又忍不住反驳他。

    “你才是骗子!”秦爵看她瞪过来,忙柔声说,“把我的心骗走了,还不对我好点!”

    沈落气恼的手脚并用,打在他身上,可手真的好疼,他却一点事都没有,更气的头都蒙了,眼泪也越涌越多。

    秦爵任由她发泄,虽然心里对她背着自己,见前男友很介意,也知道没发生什么,可是失望还是有的,可此刻还是选择不与她计较。

    两个人同时计较,那矛盾就会越来越大,发生争执时,无论谁对谁错,男人有时候放低姿态,主动道歉,并不是说明你懦弱,而是体现你的一种担当和包容,大男人还争什么对错,两人之间最难得的就是和谐,长久。

    看沈落泪眼婆娑瞪过来,秦爵心头一痛,“不哭了,都是我不对,本想给你惊喜,结果弄巧成拙,我道歉,应该第一时间去找你,不生气了!”

    沈落眨了几下眼皮,她心里还是不平衡,用力掰扯他的手,“我用不着你道歉,让我走,秦先生多忙,你的一对足球还在外面等着你呢,忙完足球,还有老情人。”

    秦爵仰了一下头,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还是不明白,足球是什么玩意儿,“我不知道你所说的足球,是足球,还是其他东西,能不能解释一下?还两个?踢足球不都是一个嘛?”

    沈落心神俱伤时,突然听到这句话,好想笑,但是又想到他就是装,根据语言环境,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意思,不想和他说太多,“我要去看我朋友了!”

    秦爵捏住住她的小手,“你别生气了,我就和你一起去!”

    沈落愤恨的甩了一下手,“别挨着我,一身狐狸精味。”

    秦爵锋锐的目光,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她提到狐狸精,刚刚给自己倒酒的那个女人,他虽没特意看,但是眼又不瞎,余光也感觉到了,确实挺有料,真的像她所说的,圆滚滚的,像个足球。

    突然忍不住笑了,按了按额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用这些新鲜词为难我,足球,我可是脑子都快想废了,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上次不是气势胸胸嘛?”

    沈落怕自己笑出来,忙把脸转向一边,脸色更沉重了,又怕忍不住,用力的咬着唇强忍。

    秦爵扳过她的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你也看到了,我都没看她一眼,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她有没有足球那么大,就是喝酒而已,那些女子就是专门陪客人喝酒的,如果你介意,我以后不来这种地方,万一要来,也不找人陪酒,好不好?”

    “你爱干嘛干嘛,跟别人解释去吧,小丽还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要去看她!”沈落推开他,擦了一下额头,一脸嫌弃。

    秦爵早已从细枝末节中发现,她似乎没有,刚刚那么激动了,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看看,你在这儿等我。”

    他出去之后,把门关上,沈落环视了一下房间,豪华又上档次,到处都有,他开的房,说不定,就是他风花雪月的安乐窝。

    赌气一样的,想把门打开出去,却发现门被他锁死,愤恨的坐在沙发上,心乱如麻。

    秦爵去了刚刚的包间,就看到只有左乐一个人,在喝闷酒,根本就没有那个小护士的影子,问,“余丽呢?”

    左乐醉意飞上眉梢,看秦爵过来,向他招了招手,“过来陪哥们儿喝一杯。”

    虽然醉了,也看出来,秦爵的脸色不好,他醉熏熏的自斟自饮,“余丽,走了,女人嘛,别太把她们当回事儿,床上舒服了,就多睡两次,腻了,就他妈滚蛋,来,晚上我们去找那些没开苞的小妹儿。”

    秦爵伸手扯了一下衣领,走向前,“别喝了,去把人找回来!”

    左乐笑得比哭都令人难受,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并从桌子后面绕出来,“我找她,我为什么找她?老子的女人多的是,不差她一个。”

    秦爵其实早就看出来了,左乐对那个小护士动了感情,只是他不愿意承认,他固执的以为,这辈子只会爱那个抛弃他的女人,或者说,怕了,不敢去爱。

    秦爵皱了一下眉头,夺过他手里的杯子扔了出去,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左乐,你他妈能不能像个男人,一个女人伤了你,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伤了你一样,你颓废给谁看呀,你这样不但再次伤你自己,还伤了爱你的女人,是男人,就去找她回来好好的道歉,你这样才是懦弱,才是无能。”

    左乐心里本来就疼痛欲死,又喝醉的酒,酒精的驱使下,他也被骂火了,指着秦爵说,“秦爵,老子19cm,你说我无能?你才无能,老子快活着呢,随便睡多少女人,你敢吗?天天为了沈落那个小妖精,自己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丢男人的脸。”

    秦爵目光一凛,抬手对着他肚子打了一拳,“这一拳,是教训你,对我的女人不敬!”

    接着又打了一拳,“这一拳,是想打醒你,活得像个男人样,你难道没听出来,余丽怀孕了!”真是猪一样。

    左乐被他两拳打的,胃里一阵翻滚,捂着肚子,“秦爵,你他妈敢打我!”

    “哦”疼的蹲了下来,再抬头,秦爵已经旁若无人的走了出去,并对旁边的孙康说,“去找找余丽!”

    毕竟晚上了,一个女孩子在外,很不安全,不想让左乐那个混蛋后悔。

    沈落抱着双腿,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很快秦爵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着她娇小的身体抱成一团,他快步走过来,“你朋友已经回去了,你不用担心!”

    沈落心里的伤痛,并不是来源于,在这种地方看到他,如果是平时,看到他在这儿,可能撒撒娇,闹闹早就好了。

    最重要是来源于,那晚林月接电话,这才是她心灰意冷的症结所在。

    秦爵心看她神色依然不好,他心思多缜密,沈落毕竟年轻,没有他的阅历,所有的情绪都在脸上,并不复杂,他一眼就能看出。

    在这里偶遇,任何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儿,都会闹腾一番,可这件事儿本身并没有那么严重,情人间,小打小闹之后,很快就释怀了,可她神情显然不是,那肯定还因为其他事。

    秦爵双手放在她的肩上,凝视着她清冷的容颜,又认真的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更确信自己猜的是对的。

    所以说有时候和一个稳重的男人谈恋爱,是一种幸运,他看能看懂你。

    “落落,你知道吗?这世上所有的误会和矛盾,都来自不沟通不理解,所有的错过,都来自不信任,特别是男女之情,再相爱的男女,在恋爱时,没有不产生矛盾的,爱情是最细腻的东西,再大方的人只要陷入情网,就会变得斤斤计较,这不是他本人能控制的,再加上处在恋爱中的男女,不但敏感,自尊心还很强,总觉得自己想的,对方应该知道,而对方也是这样认为,都不说明,让彼此猜,猜来猜去,误会只会越来越深,最后好好的一段感情,可能没开花结果,就夭折了,如果两个人都很倔强,那就真的完了,如果有一个人及时补救,还有希望,可就算能破镜重圆,也出现了裂痕。”

    和一个成熟的男人在一起,有一个好处,他能说到你心里去,还顺带的把你教育了。

    秦爵摩挲着她,柔嫩的面颊,“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我会猜,可能事事都猜得准。”

    沈落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是啊,自己也算是个新时代的女性,为什么凡事不问清楚,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恋爱中的男女,都喜欢猜测,又让对方猜自己,结果就是你气了很久,对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添了一下发干的唇,坐直身子,秦爵很体贴地为她倒了一杯水,她喝了几口,润了一下喉咙,“那我问你一件事,你不许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