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 62 章

金面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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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付。宝首页搜索9134296, 领取红包,支持正版  可惜每当碰上叶颜幽幽的眼神, 林警官就不好意思再开口, 总觉得自己要是拒绝了, 就跟将人家姑娘扫地出门一样。

    林警官一路各种脑内小剧场, 战战兢兢将人带回家。

    谢天谢地,他的房子是新开盘的双层别墅。没有风雨无阻常年盘踞在楼道口打牌, 连快递员换了都要将人家祖宗八代盘问清楚的大爷大妈。

    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别人交代他领个大姑娘进屋是怎么回事。

    林奇正琢磨要怎样开口提醒自家客房长久没人住,可能会有味儿;叶颜已经半点儿不见外地爬上露台阳光房, 大喇喇地往休闲椅上一躺, 闭着眼睛准备会周公。

    林警官吓了一跳, 反省自己别别扭扭的态度是不是让人家女孩子误会了。

    他没不给叶颜地方睡觉的意思, 其实他买的沙发睡起来也挺舒服的。

    今天礼拜三, 昨天下午钟点工阿姨才来家里打扫过卫生, 真不脏。他有没用过的新床单新被子。

    要真不行,大不了他把卧室让给她就是了。反正他昨晚上床就一觉到天亮,不需要补眠。

    林奇追到阳光房,担忧地看肆无忌惮晒太阳的姑娘:“你去我房里睡吧,我给你去换套被褥。”

    回答他的是一串平稳的小呼噜声。

    被女鬼在梦里追了一夜, 小腿肚子都跑得发酸发胀的叶大仙在全身沐浴阳光的瞬间,安稳地睡着了。

    不怕, 鬼不敢在太阳底下现形。

    真找上门来了, 屋里头那个鲜嫩的大老爷儿们应该更对女鬼的胃口。

    叶大仙歪着脑袋, 心满意足地陷入了梦乡, 菱角形的嘴唇微微上翘。

    林警官无言以对,默默地折回房里头拿了条毛毯搭在叶颜身上。眼下太阳伞跟休闲椅似乎都不太好挪动位置。

    太阳明晃晃地晒着她的脸,好似橙汁泡奶油,仿佛只要一错眼,她整个人就要融化在阳光中。

    这样不行,用不了半小时,她肯定就会晒伤。

    林警官自认为应当尽好主人的职责。他在屋子里头搜寻一圈,将自动升降晾衣杆翻出来,然后在上面挂条草席当窗帘。

    阳光房中顿时出现了一小片阴影,完完整整遮住休闲椅上躺着的人。

    林警官相当欣慰,自己果然机动灵活,充满了创造力,真是个天才。

    他瞅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满意足地瘫在懒人沙发上打手游,不时抬头看一眼外面阳光的落地范围,好随时调整草席窗帘的位置。

    整个露台上唯二没被养死的植物,仙人掌跟小麦草都惊恐地捂住嘴巴,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愚蠢的主人。

    仙人掌浑身的尖刺瑟瑟发抖,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你说,待会儿阿花要揍主人的时候,我们是在边上看着还是开口劝劝。”

    太血腥了影响不好,它们植物界一向以热爱和平而著称的。

    小麦草极端识时务:“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假装不知道。”

    阿花是出了名的坏脾气大妖怪,打扰她晒太阳进行光合作用的话,她会大发雷霆的。

    她小鸡肚肠,睚眦必报。

    可怜的人类,居然还在无知无觉地打游戏,笑得无比欢畅。

    仙人掌跟小麦草连每天必须的沐浴阳光都心不在焉,竖着茎叶,提心吊胆地密切观察花妖的一举一动。

    啊啊啊,大地在颤抖,岩浆在翻滚,火山要喷发了!

    叶颜在梦境中挣扎,她睡得不舒服,浑身像裹在条湿哒哒的厚毛毯中一样。雨水不断地从缝隙中落下,浸泡着她的身体。周围黑黢黢的,狭窄又憋闷,她已经喘不过气。

    是的,周遭的一切陌生又熟悉,她似乎在哪儿见过。

    渗透下来的水越来越多,每一滴都冰凉刺骨。她仿佛又置身在暴雨当中。

    “啊——”

    叶颜猛的喊出声,双手乱挥,想要将压下来的泥浆甩开。这女鬼没完没了,非得拽着她体验墓穴干什么。大家又不熟,干嘛非得赖上她?

    林奇一局正打到关键,被这一嗓子吓得立刻game over。

    人民警察时刻牢记保卫人民群众的肩担重任,连哀嚎命途多舛都顾不上,赶紧奔过去安抚受惊女同胞:“别怕,没鬼。”

    沉重的喘息声中,叶大仙终于挣扎着睁开眼。

    她看到面前放大的男人脸先是一愣,本能地要挥掌招呼,全靠残存的理智支撑。待瞥见自己周身全笼在阴影中,情感立刻战胜理智,她毫不客气地祭出五指山。

    谁让他挡着太阳的,害她做噩梦。

    仙人掌跟小麦草齐齐发出惊呼,天啦噜,大魔王终于发作啦!

    两株植物身体都快扭成麻花的时候,只听地面传来震塌楼的巨响,躺椅重重地侧翻倒地,叶大仙的五指山最终只剩下纤纤指尖拂过林警官的下巴。

    轻柔的,仿佛是个吻。

    人民警察的脸立刻涨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就是睡眼惺忪的漂亮姑娘嘟着嘴巴,眉眼弯弯,伸手轻抚他的脸。如果没有接下来地动山摇的震天响以及扑头盖脸的草席,此情此景简直可以说如梦似幻,自带柔光跟BGM。

    林奇赶紧伸手扶摔倒的姑娘,连连道歉:“这躺椅不固定,确实不安全。要不你去我房里睡?”

    叶颜连踢带踹终于挣脱了草席的泰山压顶,总算喘过气来:“我要晒太阳!阳光雨露皆是大自然的恩赐,你不要影响我修行!”

    她爬起身,直接将林奇推进屋,然后从外面锁上玻璃门。世界终于太平了,她总算能够安稳睡大觉。

    仙人掌跟小麦草齐齐倒吸口凉气。阿花居然没揍这个人类,难道阿花终于意识到她应该保持植物界温和的传统了嘛。

    啊啊啊,它们要赶紧去跟别的花花草草分享。

    叶颜眼睛睁开半条缝,乐癫了的两盆花草立刻噤声。她心满意足地合上眼睛,歪着头继续睡觉。

    谁让她看见了他那花了七万块的手表了呢。她决定暂时当只善良的妖精。

    林奇忐忑不安地隔着玻璃门看了半天躺椅上的人。直到日影自行挪动,阳光终于从她脸上移开,他悬着的心才放下。

    什么修行啊,她淋大雨不照样感冒,晒塌了皮估计会抓狂吧。就是被吓到了,晒着太阳才不恐慌而已。

    林警官怜悯地摇摇头,靠著沙发,跟着睡着了。

    叶颜是被食物的香气勾引醒的。

    她闭着眼睛,一路闻着香气摸进厨房,眯眼的余光落在了一碟子鸡蛋面包片上。

    香气喷鼻的厨房中,林奇背对着餐桌念念有词:“面包片,对,上面用番茄酱勾画爱心。要不要配花呢?”

    可惜用来招桃花运的玫瑰花被他养死了,否则摆在餐桌上效果一定更好。

    对对对,再切一个苹果,意义更加不一样。

    叶颜听着他碎碎念,冲转过头的男人露出微笑:“你要买花?”

    可怜林警官被闪瞎眼,差点儿没撞飞平底锅,结结巴巴了半天:“你……”愣是没下文。

    痛痛快快干掉了一碟子鸡蛋面包片的叶颜终于心满意足,很有住酒店自觉性地要求洗澡。她晒了一天太阳,身上全是汗。

    原本小心思被吓没了的林警官一下子心思又活泛起来。

    他紧张地咽口水,嘴里头说:“这……这么早洗澡,不……不太好吧。”,手却诚实地指点浴室方向,还积极地帮人家准备洗漱用品跟干净浴巾。

    林奇听着哗哗的流水声,全身的血都往脆弱的部位冲。他夹手夹脚在卫生间外头走了两个回合后,决定自己也该做点儿准备工作。

    比方说,布置下房间,自己也洗个澡之类的。

    林警官是行动派,立刻开始换床单被套,又冲进楼下浴室洗澡,还特地比平常的战斗澡多花了几分钟。

    他的内心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小白球忧心忡忡,不太好吧,开始的太快结束的越早。小黑球嗤之以鼻,没开始就结束更惨,要相信他自己,能打持久战。平常白锻炼身体啦?一定棒棒哒!

    黑白球吵成星球大战的时候,林奇默默完成了洗漱工作,还往自己身上喷了号称世界上最性.感的男士香水。

    谢天谢地,他被专柜小姐忽悠着买回家之后,总算在香水过期前开了封。

    洗漱一新的林奇坐在客厅沙发上,深吸气再呼气,提醒自己要淡定,不能急吼吼。

    小麦草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的主人:“晒太阳的明明是阿花,为什么反而他脸红的跟戏台上的关公似的?”

    仙人掌叹气,因为他戏多。

    看他那脸痴相,走在大街上肯定会被当流氓,眼睛里头写满了两个字:色狼!

    林警官捧着脸嘿嘿嘿的时候,别墅大门开了,林母拖着箱子进来。

    林奇吓得差点儿从沙发上摔下来,结结巴巴道:“妈,你怎么不按门铃也不敲门啊。”

    “我进我儿子家敲什么门。”林母理所当然。

    林奇赶紧满世界找衣服套在睡衣上,他突然间意识到身上的这套略骚包。

    “行了,你全省上下哪儿我不清楚,瞎折腾个什么劲。大白天居然也洗澡。”林母催促儿子,“赶紧的,把东西都放冰箱里头。纯天然有机食品,大师同款,绝对延年益寿。”

    林奇心慌意乱:“哎,妈你不是去参加那什么天人合一养生班了嘛,怎么回来了?”

    “没良心的狗东西,你妈我都已经去了大半个月了,你居然还嫌弃我在家的时间长。”

    林奇眼角的余光觑着楼上,卯足了劲儿想把他妈这颗激光电灯泡赶紧打发走:“不是你自己说的嘛,修行就是要放下,放下日常琐碎繁杂,遵循内心的自我。哎,妈,我爸肯定还在家里等你呢,你赶紧回去吧。”

    “别急!”林母自己翻出瓶水来,一边喝一边炫耀,“这水也不是一般水啊,能排毒养颜,荡涤身体里头的污秽。我跟你说啊,这大师绝对是养生高手。每次他用手笼罩我们的天灵盖时,大家都觉得浑身暖融融。你妈我这回瘦了整整三斤!”

    林奇一本正经:“好,妈,再接再厉!”

    他伸手开屋门,满脸笑容地要送他妈出去。

    叶颜推开浴室的门,踩着拖鞋站在楼梯口喊:“林奇,吹风机在哪儿?”

    河边的大柳树摇晃着茂密的枝条。它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厚厚的两个信封从背包中飞到了水中,却无能为力。

    两个信封分量十足,落水的可利索了。

    叶颜垮着脸看月光下泛着零星白光的幽幽水面,绝望地闭上了眼。

    那个河沟宽又深,河水哗啦啦流。没有生命的东西,根本无视她的心头泪流成河。

    大柳树憋笑憋得快炸了,特积极地给她出谋划策:“赶紧跳下河去摸啊!”

    叶颜报复性地拽了根它的柳条儿,疼得大柳树龇牙咧嘴。

    以为她不想豁出去么,这不旁边还有个外人在嘛。

    做了好人好事的英雄颇为尴尬,试探着开口:“信封里头有多少钱?”

    “五千。”叶颜凄凉地摸着包里头的驴皮鼓。啥都没丢,为什么偏偏是价值最高的信封飞了呢?

    她下个月的房租跟她心心念念的裙子啊,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她白在水泥地上躺了一个多小时。

    男人干净利落地闭上了嘴,彻底不再提这茬。

    白瞎了芒夏期待的眼。

    果然,一言不合就掏支票只能是十几年前青春偶像剧的套路。生活只会亮出油腻腻的大猪蹄。

    救护车来得十分迅速。她俩除了要送这发狂的流浪汉去医院外,还得送被咬的男人去疾控中心打狂犬疫苗。

    胡医生给浑身抽搐的流浪汉推了针镇定剂,把人放倒了。

    他冲叶颜龇牙咧嘴:“这是狂犬病?我还真是第一次亲眼看狂犬病发作的病人。叶子啊,你人才。下乡看个萤火虫都能被狂犬病人袭击。事故体质是成为医学大拿的必备条件。”

    叶颜很想揍嘴欠的同事,翻着白眼没好气:“我哪知道是不是。他脸上有水渍,又是在河水边上突然间发狂,看着蛮像恐水症状的。”

    不过精神病发作武疯子发狂什么的,也不是没可能。

    “这就是乱状。”胡医生叹气,“低危人群两口子打架,被咬了一口也坚持要打狂犬疫苗。吃饱了瞎折腾。高危人群像这样的,低收入生活没着落的,被疯狗咬了都舍不得掏钱保命。”

    叶颜怕胡医生针砭时弊没完没了,赶紧岔开了话题:“哎,我看你车子方向不是从城里出来的。大晚上的,送病人回家啊。”

    “别提了。”胡医生一边帮小腿受伤的男人清理伤口,一边感慨万千,“儿科的那个倒霉孩子不行了。家里人说不能在医院咽气,出院回家走。”

    叶颜不忍地蹙额。小生灵的逝去总让他们心头沉重。

    十八个月大的孩子,重症肺炎发高烧抽搐,还是叶颜护送小孩去的医院。

    儿科主任亲自看了,送进了儿科重症监护室。

    病危通知书下了好几次,抢救都进行过三趟。孩子居然挺过来了,平稳地又转去了儿科普通病房。

    人人都夸这宝宝命大的时候,死里逃生的小家伙居然倒在了一碗米酒蛋花下。

    孩子老家的传统认为米酒温补,身体虚弱的病人尤其适合吃米酒蛋花汤。

    重症肺炎的病人哪有不用抗生素的道理,孩子才刚停止输液不到一天。严重的双硫仑样反应直接放倒了从鬼门关里逃回来的宝宝。

    这一回,死神没有放下手中的镰刀,孩子再也没能睁开眼睛。

    “你说命衰不命衰。这要是再换个年纪大点儿的,医生护士肯定会强调千万别喝酒。才十八个月大的孩子,谁能想到他会碰酒精呢。”

    芒夏关心了一句:“家里人态度怎么样,有没有吵?”

    胡医生摇摇头:“这倒没有,家里人快疯了。儿科入院的时候,统一健康教育过禁止摄入酒精。”

    可那时候,全家人都着急小宝宝的重症肺炎,谁有心思真把这例行公事般的嘱咐记在心里。

    叶颜叹气:“哪里能什么都不遗漏呢。”

    所有人都有定势思维,会习惯性地忽略一些东西。

    叶颜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在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齐先生身上。男人抿着嘴唇,目光看向窗外,似乎对他们的话题毫无兴趣。

    这话题太沉重,芒夏赶紧又起了另一个话头子:“哎,胡医生,昨晚的那个投毒案有说法了没有?公安局那边怎么说。”

    救护车行走在江州的大街小巷,120内部讯息素来灵通。

    胡医生吃吃的笑起来:“叶子不是最了解情况么,证据还是叶子帮警察找到的呢。”

    芒夏听他的语气就知道有戏,立马催促:“快说。”

    “没说法,哪有那么快。据说那女的快把公安局给掀了,后来动真格了她才老实。”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乐得不行,“我跟你们说啊,最逗的是那位天师,口口声声说是他的避火符没带,否则绝对不可能被火烧到。”

    叶颜都要忍不住翻白眼:“那他干嘛不再画个痊愈符贴满身,让他的天父施加灵力给他,还省得浪费了医疗资源。”

    胡医生笑得快从车椅上跌下来:“他们天父内部已经开除他了。我听烧伤科ICU的护士讲,他们呼啦啦来了一群人,现场观摩了天师的惨状。带头的那位拿天师当反面教材现身说法,说那火是天谴,是天父给他私自出来接活的教训。”

    芒夏“扑哧”笑出声:“我去,他们还有组织有纪律,不允许接私活啊。诈骗集团吧这是!”

    叶颜摇摇头,现在的巫师神婆界,真是一年不如一年,精力全花在坑蒙拐骗上头了。

    她眼角的余光觑着车厢角落里的男人。

    男人只皱着眉头看他的小腿,似乎对这个话题没有半点儿兴趣。

    不关心这个?那昨天晚上,老城东吉祥街还发生了什么事?他真正感兴趣,坐着挑了大半个钟头辣子鸡丁的事。

    “妈呀,你看。”芒夏突然间推叶颜,一只手捂住眼睛。

    叶颜转过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已经被束缚带绑在担架床上的病人,顿时觉得自己要长针眼。

    太尴尬了,流浪汉的裤子鼓鼓囊囊,起了座火山。

    她突然间回过神,太好了,流浪汉有应激反应代表自己那记撩.阴.脚没直接把人踢废啊。不然到时候人家找她索赔,说她防卫过当该怎么算。

    车厢角落里的男人抬起头,看到女医生盯着流浪汉不可说的部位露出了诡异的笑。他立刻夹紧了双腿,身体默默地往后挪了挪。

    “狂犬病,肯定是狂犬病。”胡医生对自己的诊断愈发有信心,“叶子,我跟你说。我以前听我们教授提过一个病例。他收过位女病人,暖休克,缩.阴.感,没明显的恐水症。最后全院会诊认为是狂犬病。就是家属不愿意尸检,不然看到内基小体就能确诊。还有位农民,异常高激惹,频繁喷薄,最后没了。”

    芒夏半点儿闺中少女的自觉性都没有:“精.尽.人亡?”

    伴随着她的话音,流浪汉相当应景地自动火山喷发了。

    白茫茫一片。

    叶颜很想捂脸假装不认识这两个没下限的家伙。车上还有神志清醒的病人在呢,她还想抬头挺胸做人。

    胡医生终于反应过来要注意病人的情绪,冲被咬了小腿的男人笑:“别怕,去疾控中心打狂犬疫苗,你这咬得位置在四肢,不靠近脑袋瓜子。再说了,目前为止,我还没看过狂犬病人咬人然后传播狂犬病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