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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听话听到一半，总觉得心痒：“怎么不说话了，她仗着那点关系怎么样？”
好久都没有人回答她，秘书室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就看见顾非寒那张冷得冻死人的脸。
手一抖，纸张滑落下来，刚整理好的文件散落一桌。
“上班时间，八卦上司，公司是请你们来聊天的？”
他冷冽的视线扫过全场，整个秘书室都是一阵雪花飘扬。
众女被训得不敢吭声。
顾大少潇洒地扬长而去，众人刚松一口气，就看见总裁大人脚步一顿：“乔语。”
“在。”
“来我办公室一趟。”
她本以为他是有什么事要找她，或者至少也该跟她说点什么，但是实际上，从她进门之后，他一直在忙自己的事，全程都当她是透明的。
二十分钟后，乔语终于忍无可忍：“顾总，若是您没有什么要吩咐的，我就先出去了。”
她转身欲走，却听见他开口：“晚上陪我出席一场酒会。”
“我吗？”乔语怔忡，试探询问，“以你秘书的身份？”
顾非寒沉默片刻：“如果你想以我太太的身份出席，我也没意见。”
乔语没有接话。
却在她快要出门的时候，顾非寒忽然蹦出一句：“我跟罗萱没关系。”
“什么？”
乔语愣了下，心念转过，便明白他是在解释刚才她们聊天时提到的他和罗萱的往事，轻应一声，旋即又笑道，“其实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不关心你的私生活，反正你也不是我什么人。”
她开门走出去，顾大少阴得快要滴出水来。
他忽然发现，自己把乔语拉来公司做秘书这件事，好像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当天下午，秘书室的众位姑娘就接到一条私发过来的通知，说是不准在公司聊关于总裁的八卦，否则发现一次就扣半个月的奖金。
杰森偷偷跟他们通气，他们私底下说也就算了，千万别当着乔语的面，否则要是总裁大人日子不好过，就拉着他们集体陪葬。
众人似懂非懂地点头。
乔语刚给楼下会议室送完文件回来，就发现办公室里的气氛不太对，那一道道好奇的视线投过来，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众女连忙摇头，默契地低头干自己的事。
晚宴。
乔语换了一身水蓝色的鱼尾晚礼服，头发盘上去，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整个人美丽又明艳，倒是丝毫不比那些影视明星差。
从上车开始，顾非寒就一脸恨不得立刻剥了她就地正法的表情，盯得乔语浑身发毛。
她忍不住缩着身子往车门处躲了躲，找话题化解尴尬：“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见一位长辈。”顾非寒接过杰森递过来的盒子，取出里面的蓝宝石项链给她带上，“其实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顾非寒俯身凑到她耳畔，压低声音：“要是早知道我的女人打扮起来这么漂亮，就应该带回家藏起来，凭什么让那群人饱了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