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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的意识逐渐模糊，可是水若兮的话却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里。
想到她曾经对祁芝华做的那些事情，她的心都恐惧的颤*抖了一下。
水若兮对她做过的事情都掌握得清清楚楚，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不想要在死前太过难堪，她睁着有些迷糊的双眼看向水若兮，只见她优雅的坐在那里，犹如一个审判官在审判一个罪人。
而她，就是那个罪人。
她强撑着身体的那股燥热，爬到水若兮的面前，匍匐在地的对着水若兮磕头：“五小姐……求求你……放……放过我吧，我……我一……一定……定……到地底……下……下去……给华姨娘请罪，我是罪人，我真的错了，求求…………求求你……了。”
因为药性的发作，柳姨娘说话也越来越吃力，全靠那股毅力支撑着她，不让她被药性全部控制了心智。
水若兮就这样淡淡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说道：“我不但不会放过你，我还会好好想想让你后悔你曾经对我娘亲的所作所为。”
婉月看见柳姨娘再也没有当初在相府的风光，反而变成最低贱的人匍匐在小姐的脚下，她的心也变得极其爽快。
在听到水若兮还没有想好怎么解决柳姨娘接下来的事情，她眸子一转，对着柳姨娘说道：“小姐，奴婢有一个计策，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水若兮抬眸看向她，挑眉道：“你说。”
婉月目光看向柳姨娘，说出来的话却让柳姨娘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癫狂：“我记得我在相府的时候有一个姐妹，那时我们俩在厨房打下手，有一次相府有个宴会，然后厨房的嬷嬷就让我们两人端菜出去，而我们两人因为关系好，所以基本走哪都是一起的。”
水若兮看着她，虽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却静静的听着，柳姨娘见水若兮都安静的听着，她就算再不舒服也不敢插嘴，更加不敢在这个时候对着水若兮求饶，所以也只能听着。
婉月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而那次的宴会是为相府的两位公子历练回来举办的，我那姐妹因为长得漂亮，就有点心高气傲，哪怕她是奴婢身，却也梦想着有点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
“那次我们出去的时候，我的好姐妹看见了相府的二公子水林航，然后一见钟情，自那以后，她就跟入魔般的收集有关于二公子的一切爱好跟忌讳。”
柳姨娘听着婉月的话，思绪虽然有点模糊，可是也慢慢的回想起了府里确实有个丫鬟喜欢水林航，而收集有关他的一切东西。
最后那丫鬟被她狠狠的收拾了。
婉月看见柳姨娘的表情，猜到她肯定是想起了她的姐妹，她嘴角勾起，淡淡的说道：“不知柳姨娘可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处罚我那姐妹的么？”
水若兮听到这里，也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婉月以及柳姨娘。
从柳姨娘的狠毒手段来看，她想那个丫鬟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经过婉月的提醒，柳姨娘的脸色一变，惊恐布满了双眼，慌张的喊道：“不……那是她该死，是她下贱的想要勾*引我儿子，我那么做并没有错。”
在她的心里，她的儿子是天子骄子，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敢觊觎她的儿子，那不是找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