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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完要考试，考试不过降工资。”
“……”
这顿饭，钱流苏原以为自己会吃得很欢快，然后就因为慕云谦的话，突然就觉得涮羊肉特么的是别的什么肉假冒的，为什么吃起来不香了呢？
慕云谦也没想到钱流苏还是跟从前一样那么怕学习，以至于整个吃饭的过程都愁眉苦脸，自己给她夹了好几次菜，都没能让她高兴起来。
第二天上班，钱流苏果然就看到了一大包的学习资料。
《珠宝设计》、《钻石分级与营销》、《钻石鉴定》……
钱流苏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字就头晕，偏偏因为是总裁助理的缘故，连推脱都没地方推脱。于是米柔戴玉娇和那几个新入职的职员，就看见钱助理苦着脸来发资料和传达总裁的指示。
戴玉娇一听完，立刻就高兴起来：她曾经做过珠宝销售的柜员，这方面的培训她原来就参加过，所以这一次的培训，她应该是很轻松的。
这几天的偃旗息鼓仔细观察过后，戴玉娇也看出来了，钱流苏虽然跟总裁曾经是认识的，可总裁对钱流苏却也并没有多特别。
钱流苏身为总裁助理却没有自己的单独办公室，这在别的公司完全是不可能的。
光是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慕云谦对钱流苏也并没有特别照顾。
而这几天的认真观察中，戴玉娇更是发现了钱流苏的业务能力为零。身为一个公司的总裁的伴侣，尤其是这种正在上升期的公司的总裁的伴侣，当然应该具备帮助总裁赢得天下的能力！
像钱流苏这种业务能力为零的女人，能帮慕云谦什么呢？
除了长得漂亮一点之外，真的找不出别的任何一项优点了！
气质不够温柔贤淑，也不是高贵冷艳型；形象既不高雅大方也不妖艳妩媚；家里听说也非常普通，完全不能成为总裁的助力……
简直就是战斗能力为零的渣渣啊！
戴玉娇一盘算，完全可以各方面秒杀！于是戴玉娇的心又开始活泛起来。
会议室就是学习的地方，慕云谦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老师，当天就开始学习。
老师在上面讲课，所有参与培训的新员工都认真听讲记录笔记心得，只除了钱流苏。
从小到大，钱流苏的学习就显得格外艰难，好不容易混到了大学毕业，以为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谁知道居然还要学习！
这个慕云谦是不是故意的？！
可怜钱流苏坐在那里简直是如坐针毡，左边歪歪右边歪歪，笔在本子上画来画去，戴玉娇冷眼一看，居然是在画乌龟……
“所以，这个问题，大家理解了吗？”那位老师的水平还非常高的，一通讲解过后，环顾一番问道。
“理解了……”稀稀拉拉的声音回答着。
戴玉娇不怀好意地看了钱流苏一眼，突然举手。
“这位同学请说。”老师顿时高兴起来：有同学举手提问，就代表学习氛围浓厚嘛……
“我对这个问题是这样理解的……”戴玉娇侃侃而谈起来，说完以后，在老师的不住点头之下，突然扭头冲着钱流苏道，“钱助理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