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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七岁,你我才十岁。”
宁辰羽想起这些年,恍如隔世一般。
“我记得那个时候,公子被封侯爷,张伯带着我们从帝都来到了临南,为了颢白,侯爷还跟张伯吵了一架,这一晃,都十年过去了。”
俊北感慨道,这些年,他们三个相依为命的,公子明明就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可行事作风却一点都不像,不仅让他跟颢白两人上了学堂还亲手交他们武功。
宁辰羽抬手往俊北肩膀上搭了过去,不解道:“你说你,我们三个明明就一起长大的,你这爱生闷气的性格,那里学来的?一生气就往坟上跑。”
“我答应过老夫人,一定要………”
“行了,你那时也才十岁,懂什么成家立业?我又没说我不成家,我就是还没遇到我喜欢的女子,就像我爹遇到我娘一样。”
宁辰羽说道。
“属下知道了。”
宁辰羽拍了拍他的肩头,总算是说通了:“有件事。
想让你去做。”
“侯爷请吩咐。”
“你还记得去年我给了一个歌姬一件披风吗?”
宁辰羽说,那次进宫,他带的是俊北,颢白说话做事毛手毛脚的,怕他一不小心就得罪什么人。
“记得,那披风上不是颢白存了好久的钱,还亲手绣上去一个白字给侯爷的生日礼物么?他不是因为这事埋怨你好久?”
俊北想到此事,忍俊不禁道。
“是了,这小子为了解气,后来我所有的披风都绣了一个白字,这爱好,到现在都没改。”
宁辰羽无语道。
不过也好在这爱好,这小子都没想起那披风是他送他的生日礼物。
“侯爷怎么提起这事了?莫不是,那女子找来了?”
俊北一针见血道。
“嗯。
那女子身份有些特殊,乃是左相之女,那披风在她手里,总归不好,你想办法给我拿回来。”
宁辰羽说。
“这事,颢白应该很乐意去做。”
俊北说。
“我这不是怕他办不好嘛。”
宁辰羽担忧道。
“属下明白了。”
皇上因老爷的原因赐封公子侯爷,却又赐临南府邸,到底有何用意谁也不知道,但左相那个时候跟老爷是对头,这朝堂之中的曲曲绕绕,不是三言两语就说的明白的。
就算侯爷不说,他也知道,上面总有一双眼睛看着这里呢。
“我已经让颢白去打听她明天的行程了。”
宁辰羽给他了一个眼神。
两人刚回到府上,一个奴才就跑过来道:“侯爷,刚刚万家的万掌柜来过。”
“哦?那三姑娘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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