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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哼了哼,脚步不停,抱着她,头也不回地一路往庄园后面走。
“你想留下来被人闹洞房?”
看着他,占色抿了抿唇,没有吭声儿。
权少皇又将她搂紧了一点儿,继续说:“那帮小子没安好心,准备了不少损人的洞房节目,就等着老子出洋相。
你说,咱能如了他们的愿吗?”
丫在婚礼半道把她给弄走了,就是为了逃避被人闹洞房?
或者,害怕人家又要求他亲吻她?
心里凛了凛,占色觉得姓权这厮不仅不可理喻,有时候还相当的幼稚。
“我也不喜欢被人闹洞房,可咱们俩就这么走了,他们会在那儿等的。
说不定一会儿就得派人到处去找。
别人也就罢了,你姐,你姐夫,你二伯……你都怎么去交代?”
“傻姑娘……”
权少皇低低的笑了声儿,低下头看着她,冷不丁贴近她的脸,冒了一句,“如果由着他们闹,爷今晚上哪儿还有用‘鸟’之地?”
用鸟之地?
脑袋上有一群乌鸦飞过,占色心惊肉跳脸也有些红。
要说起来,今儿本来就是两个人的新婚之夜,他如果真要做点儿啥其实也蛮正常。
既然已经嫁给了他,占色也没有想过要在今天推却他。
可这会儿吧,想到证婚仪式上那个‘眉心之吻’,她的心就说不出来那个滋味儿了。
不拒绝,对不住自己的心。
“权少皇,你可别忘了啊,咱俩有约法三章。”
捻捻她腰间的小白肉,权少皇低低闷笑,“放心,爷不强迫你。
得让你求着我上!”
权少皇并没有带她走远。
按照他的说法,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因此,他们俩其实还在依兰庄园里。
依兰庄园的占地面积非常大,就在庄园的最后面,有一座人为开凿的人工湖。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约也就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地儿,中间却被弄成了一个人造小岛,小岛上遍种依兰花。
远山近水,环境清幽,好不宜人。
“喜欢吗?这叫同心小筑。”
同心小筑?
占色听着男人的介绍,四处环顾着这个幽静的小院子,心上了了。
老实说,在看惯了都市的繁华之后,突然来到这种地方,真真儿有一种隐居于世外的感觉。
一时间,婚礼上的吵吵嚷嚷好像都离得远了,坐在小院里一蓬依兰花架下的藤条椅上,她浮躁了许久的心情,竟又莫名地平静了下来。
笑了笑,她回应,“这地方挺不错的,有钱啊,就是好。”
权少皇抱臂站在她旁边,闻言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占色知道他不认同自己话,犹自解释说:“难道不对么?有了钱,想吃甜的就吃甜的,想吃酸的就吃酸的。
有了钱,还可以像你这样儿,装着视钱财如粪土,可以藐视一切瞻仰财富的**丝们,有了钱……”
“停!”
权少皇坐了下来,顺势将她抱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又好笑地去弹的她的脑门儿,“要再说下去,都该成批斗大会了。
占小幺,这么好的意境,你就只想出这个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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