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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致轩看看那镯子,又看看她,低低叹了口气:“这镯子,小霍是怎么送你的?”
顾婉凝眉睫垂得更低,浓密的睫毛在颧骨上打下一片阴影:“是前几年我生辰的时候他送给我的。
我知道他手里拿出来的东西,都是顶贵的……”
“你不知道。”
谢致轩摇头打断了她,“他也不敢告诉你。
这镯子是霍家的传家之物,算起来,单是落在霍家恐怕也有百年不止了,是早先霍家祖上娶一位郡主的时候,带来的嫁妆。”
他了然地看着面露惊诧的顾婉凝,娓娓而叙:“那位郡主的父亲昔年远征洪沙平叛,洪沙国主以国礼奉上——里头就有这只镯子。
世上最好的翡翠都出自洪沙,可是洪沙国主手里也不过只有这一只。
那位王爷还朝之后,将镯子交还大内,皇帝又赏赐下来,后来就带到了霍家。
霍家累世显宦,几代人搜寻了这么多年都没能再找到一只相配的。”
他说到这里,不自觉地停下,神情复杂地望着婉凝,“那年小霍从锦西回来,拿了这镯子来找我,托我务必帮他配成一对。
我家里的洋行、银楼、古董铺子找了两个月,寻了三只顶尖的老坑玻璃种镯子,一个一个比过去,还是不成。
他才跟我说了这镯子的来历,也不知道是怎么从他祖母手里哄出来的。”
顾婉凝的指尖从那镯子上摩挲着滑过,低低道:“我不知道,我以为……”
她忽然说不下去,翡翠她不大懂,不过是见多了好的,看过去也知道名贵,但是霍仲祺送出来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她并不怎么在意,随手套在腕上,还以为是他一时想起她的生辰,懒得花什么心思,就选了件顶贵的,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花厅里只有座钟悠悠摆动的嘀嗒声和着窗外的微雨缠绵,乌木条屏上的青绿山水云光翠影,温润明丽。
她静静地坐在灯影里,不声不响,人已入画。
怎么就会到了这个地步呢?谢致轩也一时无言,他爱安琪,安琪也爱他,他明白那些银镜台前人似玉,金莺枕侧语如花的温柔缱绻,却不明白,他们这万缕牵丝的纠缠怎么就会到了这个地步呢?
他遥遥想着当年,姑姑叫他到栖霞盯虞浩霆的梢,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她。
他一时大意,让她和浩霆闹翻了,侍从室里一片鸡飞狗跳。
他和小霍带她去看戏,她出了事,浩霆疯了一样伤心,小霍没日没夜地守着她,现在想想,大约那个时候,仲祺的心意就已经在她身上了。
后来,她和浩霆分手,浩霆在她门外的雪地上站了一夜,也没能叫她动容;再后来她忽然莫名其妙地嫁了朗逸,小霍一个人远走陇北,再不肯回来……这些事和他都没有关系,他不过是冷眼看着他们各自伤心罢了。
可比起现在说不能说,忘不能忘,那时候的伤心也都历历分明。
韶华抛人,细雨流光,那时候,他们多年轻啊。
谢致轩起身告辞,临出门时又回头笑道:“钱的事情,我和大哥想办法。
江宁的军费再吃紧,也还用不着你来卖首饰。”
谢致轩回到家里,安琪还没睡,拎起他的外套晃了晃:“义卖早就完了,你又去哪儿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谢致轩笑道:“我去访了一位美人儿,你闻出什么没有?”
安琪把手里的衣裳往沙发上一丢:“我的链子呢?”
谢致轩打开皮包,摸出个皮面盒子双手递了过来。
安琪看也不看,顺手搁在了妆台上,回过头来见谢致轩把玩着自己的火机若有所思,遂道:“你要抽烟出去抽。”
谢致轩一愣,连忙收了手里的火机:“没有。”
安琪又细细打量了他一遍,轻盈盈偎到他身边坐下:“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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