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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出钱出人,还曾经亲自上阵,魏耕非常公允地一一列举他们的功劳,请求汪晟宽大处理。
吴明遇、吴启遇听到魏耕为他们说好话,面色稍霁,随即又低下头,不敢直视魏耕的眼睛。
汪晟静静听魏耕讲完,才说道:“楚白先生(魏耕字楚白)所说的这些,我也曾听其他人说过,要说功劳,吴家兄弟当然有,但今日之事,却不是功过相抵这么简单……我军初定绍兴,不日就将离开浙江,北伐满清,若是唐鲁之争一日不息,浙江便一日不得休养生息,难道说我麾下两万余将士以后都要常驻绍兴,天天防备自己人在后背捅刀子吗?”
“怎么?楚军真的要走?”
吴启遇忍不住问道。
“不错,江南百姓养着我们数万大军,是要我们去打鞑子,保太平,早日收复故土,将鞑子逐出关外,却不是要我们和鲁王自相残杀,白白消耗国家的钱粮,牺牲江南子弟的性命。
鲁王殿下尚能以大局为重,改奉隆武年号,你们兄弟偏偏还要执著于唐鲁之争,不去杀鞑子,却对自己人下手,本将断断容你们不得!”
汪晟对吴启遇冷冷喝了一句,转过头对魏耕说道:“行大事者,怀菩萨心肠,行霹雳手段,我今日斩了吴家兄弟,虽然对他二人不公,却可震慑宵小之徒,免得鲁王麾下的那班文臣武将心存侥幸,为了一己私利再挑起唐鲁之争,如今孙可望挟持伪王朱慈焕,率部突入广西,攻打桂林,咱们大明只剩下半壁江山,若是浙东再乱起来,自家人先打个一塌糊涂,别说渡江北伐,只管洗干净脖子等着鞑子来砍吧!”
汪晟一向为人忠厚,但绝不是滥好人,而且正相反,由于性格沉稳而理智,考虑问题周全,汪晟做事从不会被感情左右,你就是说破大天去,他也会牢牢守住自己的底线……如果换到平常,他多半不会杀吴家兄弟,但是楚军其他战场吃紧,他的主力马上要离开浙江,最多攻克杭州后留下一支兵力有限的守军,如果对鲁王政权的态度稍有软弱,反而会引起更大的麻烦,到时候唐鲁两家开战,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就不是只杀吴家兄弟两个人这么简单。
威慑!
汪晟拿出这么强硬的态度,就是为了威慑鲁王政权。
绍兴这个桃子我摘下来了,以后就摆在你们的面前,可以看,不许吃,谁敢伸手的话,楚军调过头来就剁他的手!
“哈!
哈!
哈!”
吴明遇大笑几声,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笑意:“真是巧令辞色,汪晟,你要杀我兄弟二人,就只管杀好了,何必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这几日都听说了,汪克凡在江南三省横征暴敛,以通敌汉奸的罪名抄没良民家产,更是到处征夫抓丁,行径与当年的李闯又有何分别,早有天高三尺之名。
可叹我绍兴百姓苦难不尽,虽然驱走了清虏这只饿狼,却又引来了楚军这只猛虎,虎狼相争于天下,却无人理会百姓的死活!”
汪晟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寒光,冷冷说道:“楚军的行径,自有楚军的道理,还轮不到你这腐儒来评说,不过我今日可以告诉你,治沉疴需用猛药,只要熬过这一两年,江南百姓自然可以安居乐业,可惜啊,可惜不能让你去湖广、江西看一看,看看那里的百姓,你就知道自己错的没边了!”
说着话,汪晟一摆手,几名士兵上去架起吴家兄弟,推出门外。
魏耕还想拦阻,却被陆求可、王庭、王命岳等人劝住,眼看汪晟态度坚决,魏耕叹了口气,最后尝试着劝道:“汪三将军斩了吴家兄弟,绍兴士绅百姓多半是敢怒不敢言,若是失了民心,岂不是得不偿失?”
汪晟摇了摇头:“民心向背,不是靠卖好示恩得来的,再说我也不要绍兴的民心,只要绍兴的钱粮、茶叶、黄酒和布,若是百姓有什么不满,就只管记在我的身上,哪怕把握汪晟当成杀人魔王,也无妨了。”
楚军撤离之后,会派来新的地方官,汪晟当一回恶人,新来的地方官压力就小得多。
魏耕沉默半晌,又问道:“既然斩了吴家兄弟,其他人等可以放了吗?”
除了吴家兄弟,汪晟还抓了一大批拥鲁派的骨干,都被关押在军营中。
汪晟又摇了摇头:“一个也不能放,最起码一年内不能放,全都送到松江府修码头去,好好干上一年活儿,以后才知道天高地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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