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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淄一劫,东周一难,虽然都被躲过,屈凌虚晃一招,留在东周,顺道还去了一趟韩国,但是‘飞羽卫’却突然如人间蒸发了一般,但是丝毫不敢有一星半点的大意。
磨刀霍霍,瞬间就要十步杀一人,血流满庭院。
等到眼前的陌生男子报出自家的门号,孟说的心里才长嘘了一口气,才有了一种虚惊一场的失落。
也就示意众人退下,原本调整好得一场杀戮,终究还是没有开打,但是众人还是庆幸,没有误伤好人。
“心都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孟说从一边房间的门前,向心都子这边走来。
心都子方才只顾着,看楼下的美女了,自然没有理会身边的孟说,自然也就不会知道,自己差点就成了刀下的无头鬼。
正在出神之际,突然听到身边有人说话,心里还是一惊,好在孟说离得还远,自己的失态估计没有被发现。
赶紧收拾一下衣服,双手一礼,
“敢问壮士高姓大名。”
孟说嘿嘿一笑,伸手一拍心都子的肩膀说道:
“何必如此拘礼,在下孟说,当年曾与你家先生有一面之缘,聆听家师与杨朱子论道,感触良多。
不知杨朱子,现今如何?”
“哎呀!
原来是孟执事,失敬,失敬,我家师傅现在闭关清修,已经不问世间俗务了。”
心都子回答道。
“那你门中事务何人打理?”
孟说关切的询问道。
两人只顾着说话,倒把屈凌晾到一边,屈凌见两人谈论欢实,也就从楼梯之上,噔噔的上的楼来。
“公天下之身,公天下之物,我杨朱一派,哪里来的门中事务。”
心都子平静的说道。
“杨朱一门果然别树一帜…”
还没等孟说说完,屈凌已经来到近前,问道:
“你们原来认识啊孟执事,”
“大小姐,你准备好了。”
孟说回身问道。
“嗨!
还不是为了等你,才打扰了先生的美梦,对了,方才先生说的‘智之所贵,存我为贵,力之所贱,侵物为贱’该做何理会?”
屈凌应付了一下孟说,走到心都子的近前问道。
“我杨朱一门讲究‘贵生’‘重己’,尊重个体生命的尊严,反对他人对自己的侵害,也反对自己去侵害别人,你我的生命均是属于上天,天下无争方是大同。”
心都子侃侃而谈。
屈凌听他说的真切,心里好是奇怪,怎么说的跟墨家的主张截然相反啊,巨子教导‘天下兼相爱则治,交相恶则乱’,为何心都子偏偏还不让人有交往啊?彼此之间没有来往,怎么可能有大同啊?怎么去争取天下的大利啊?
只要是对天下人有利的事情,我们墨者就算是磨光了头发,走破了脚板,也是在所不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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