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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许惊蛰想让化妆师来补一补,却发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撤到了外面去,摄影师刚才明显抓拍了很多张,表情看起来非常满意。
许惊蛰有些不安地道:“我刚都没准备好吧?”
摄影师赶忙道:“没有没有,准备得很好,效果非常棒!”
许惊蛰:“……”
后面几张照片摄影师倒没再要求什么太令人为难的动作,不过看得出来梁渔非常努力,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拍我、快来拍我的强烈意念。
最后道具组甚至还搬来了床,要求梁渔半躺着,许惊蛰撑在他上方,梁渔的手需要帮着撩起许惊蛰的裙裤,至于撩到哪儿当然是摄影师说了算。
只是梁渔把裙裤撩到许惊蛰膝盖附近就不肯再往上撩了。
摄影师不是无名小辈,业内有口碑有地位,当然也有脾气,他耐着性子道:“梁老师,照片是要出效果的,你不能这么不配合。”
梁渔还是不肯妥协,他说:“我们换个姿势。”
摄影师没办法,问他:“你想换什么姿势。”
梁渔将许惊蛰抱起来一些,让对方跨开双腿,跪坐在自己的腰上,梁渔撑起上半身,拉过许惊蛰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口气平静道:“摸这里。”
许惊蛰:“……”
摄影师似乎觉得可以,他举着单反靠近了两人开始找角度:“继续。”
梁渔盯着许惊蛰的脸,他抓着对方的手,慢慢从胸口处一路蜻蜓点水般摸到了腹肌上。
许惊蛰整个人都快麻了,他还得硬撑着做表情,摄影师只知道重复一句话:“许老师感觉再来一点。”
来点什么啊?!
许惊蛰崩溃地想。
梁渔在这种时候实在是太努力了,他又扶着许惊蛰的腰,让他坐到更下面去一点,因为裤子的关系,梁渔底下几乎是真空的,许惊蛰不敢坐实了,但仍有错觉对方似乎顶着了自己。
手还按在梁渔的腹肌上,许惊蛰没法乱动,他其实维持住这样子的动作很累,大半的力气都用在了跪着的两条腿上,腰板还得挺直了,背部紧绷着,不敢松一下。
摄影师连续拍了几张,提意见道:“感觉还能更亲密一点。”
许惊蛰终于忍不住了,他说:“这样行了吧?”
梁渔没说话,他冲着许惊蛰勾了勾手指,对方听话地弯下腰,被梁渔按住了后脑勺。
这就像一场电影里,必然会出现的某个慢动作画面,所有场景都缓慢安静下来,只有梁渔是鲜活色的。
他似乎找了一会儿角度,最后才抬起头,轻轻地咬了一下许惊蛰的鼻尖儿。
不只是摄影师,真人秀的摄像师都把镜头给推到了近处,许惊蛰捂着鼻子,表情似乎有些无奈,摄影师说拍好了,但两人都没马上动。
许惊蛰还“跪坐”
着,他说:“清下场吧。”
摄影师看了一下他们俩的姿势,明白了什么似的笑起来,他招呼着打光化妆看片的都出去,真人秀的摄像师还在,一副假装没听到的样子。
许惊蛰快无语了,他说:“通融下吧,这真不能拍。”
摄像师也不为难他,把麦递了过去,意思要两人戴上。
许惊蛰干脆将小方盒都抓在了手里,等场上终于清干净了,他才低下头,体贴地问梁渔:“能起来吗?”
梁渔的表情的确不怎么好,他额上微微有汗,半真空的下半身硬得快要爆炸了,他捂了捂眼睛,按着许惊蛰的腰不让人动。
“再等一会儿。”
他哑着嗓子,低声道,“等一会儿就好。”
“……”
许惊蛰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他安静地坐在梁渔的腰上,心情非常复杂,想得也挺多,但底下就是一片平静祥和,半点波澜都没有。
梁渔显然也发现了,他还没冷静下来,另一团火就“轰”
地一下子烧了上来,他看着许惊蛰,大概是气急了,口不择言地冷笑道:“许老师,是我魅力不够呢,还是你真的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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