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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中的众人一一散去,唯留下隐猴,滴溜溜的转着眼睛,最后一咬牙,方才出了酒馆,竟然直接奔着糖人买卖所在的方向追去。
平民区一间糖果屋子里,糖人刚刚坐下,门就被敲响。
“呦,这不是隐猴大老板吗?这大半夜的,来我一个寡|妇家里,怎么你那些娇滴滴的侍女满足不了胃口,想尝尝老娘的鲜?”
被糖人调戏,隐猴只是低声下气的笑了笑,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不小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发出沉重的响音。
一扯系住袋口的绳子,露出一片金灿灿的颜色,糖人的目光顿时被吸引,眼神媚了起来,白皙的小手按在了装着金币的袋子上。
隐猴这才说道:
“糖人儿奶奶,以前是小的我有眼不识金镶玉,您大人大量不要见怪,小的瞎了眼,得罪了那位爷,还请您指点迷津啊!”
糖人呵呵笑了起来,扭动着水蛇腰,颇有些优雅的坐了下来,晃动着纤足,拿足了架子,方才看在金币的面子上说道:
“听蒂斯的老婆说,咱们新来的这位上司,家中总有绝色姑娘出入,但是近来却是不见了,也不知出了什么差错,您隐猴大老板,做的就是奴隶的生意,挑几个可人儿的,还怕他找你后账不成?”
隐猴眼睛一亮,但转而又是一苦,说道:
“我的奶奶啊,隐猴我做的是奴隶生意不错,但是也就是个中等商人,你也说了那位家中出入的都是绝色,我手中那几个歪瓜裂枣怎么可能入他的眼?”
糖人笑声越发妩媚,但只是摸着金币袋子,却不说话。
隐猴转了转眼珠子,面上露出一丝心疼神色,从怀中又取出一张金票,不舍的摆在了桌上。
糖人瞥了一眼上面的数字,满意的点点头,缓缓的将金票收入了袖口中,方才说道:
“今天多了这么多任务,好像都都与城中的贵族们脱不了干系吧,白天里大竞技场中又闹了那么大的一出,要出大事了!”
这话一说,隐猴似乎有些明白了,但是又模模糊糊并不清楚,低着头在细细思考。
糖人看着隐猴的摸样,又想了想那张金票上的数字,说道:
“看在金票的份上,老娘再指点你一句,如果这城中要抄家灭门,要有多少贵妇小姐沦为奴隶?而你可是军情局的人!”
隐猴抬头巧了糖人一眼,说道:
“这个道理我还不知道?问题是,即便有那样的事情发生,我也争不过鹰扬大公府的那几个代理之人……”
说到这里,隐猴突然又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然后从怀中拿出周墨给的那张名单看了一眼,然后肥硕的脸上露出惊喜来,哈哈一笑,竟是直接转身离去了。
糖人看着隐猴大步走出的背影,心中微微嫉妒,暗骂一声:
“这只肥猴子,怎么运气这么好,那几个人一倒,这鹰扬城的奴隶买卖竟成了他一个人的天下!”
糖人与蒂斯-兰的夫人关系极好,通过这层关系,蒂斯-兰的那份名单,她也是看过的,拿到自己的那份名单后,就知道这次军情局要对什么人下手了,隐猴手上名单里的名字,她虽然没有记得一清二楚,但是其中几个最显赫的人名,她还是牢记于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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