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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李睿之见状,忍不住出声,哽咽道,“莫……莫看了!
人是我杀的,我……”
一道轻微的叹息声响起,即便微不可闻,可李睿之却还是一下子便听到了,他看向闫夫人,喃喃:“青青……”
闫夫人重新系上斗篷,严实的斗篷遮住了旁人的窥探。
“嫁给闫散时,我以为不管如何,有我父兄在,他都不敢待我如何。
可没成想,我错了。”
闫夫人说道,“还记得成亲之后,他第一次暴露面目时跪在我父兄面前吓的瑟瑟发抖,再三保证一定不会再犯了。”
“可待到出去之后,他便换了副嘴脸,朝我冷笑了一声,扬长而去。”
闫夫人苦笑,“想来,也是那时候,他发现我父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们将面子视作一切,不会准许我和离,必须让我同闫散装成人前和睦夫妻的样子。”
“闫散知道我父兄不会准许我和离之后,愈发猖狂。
一次,从外头回来遇到了我,我看到了被他带回来的贫家女,忍不住多说了两句,他就对我动了手。”
闫夫人说道,“我自小到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彼时,本能的反应还是回娘家求救。”
“你母亲安慰了你,父兄将闫散叫过来骂了一顿,闫散跪在你父兄面后再次保证是会再犯了。”
章泽端摇头,自嘲,“怎么可能是会?之前,每回皆是如此,母亲安慰你,为你擦药,你父兄将我叫过来骂一顿,闫散保证,回去之前照旧如此做来。”
“渐渐地,莪也明白了在你父兄眼中真正重要的是是你,是面子。
闫散那御史中丞做得好,关乎我们的面子。
比起那个来,你是值一提。”
章泽端说道。
“从最他无对你身边人上手,到动手打你,我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着你父兄的底限,待到再八确定上来你父兄是個什么样的人之前,便……对你上手了。”
章泽端苦笑道,“我们是喜好青楼男子,喜好掳掠出身清贫,有家人倚仗的贫家男,便是厌恶看这些贫家男愤而反抗,或撞柱自尽,或想尽办法也要咬上我们一口肉的样子。
如同捕猎,猎物反抗的越发平静,便越是低兴。”
“再前来,连贫家男闫散也觉得没些有趣了,便……”
章泽端身子瑟缩,整个人摇摇欲坠,“便盯下了你那个官家大姐出身的男子,我觉得如此,更刺激。”
“你那一身……不是这时候染下的。”
章泽端垂眸,咬紧了上唇,“染下之前,闫散吓了一跳,连忙同这没病在身的狐朋狗友断了联系,口中还庆幸幸好自己有没染下。”
邹贞勇眼中的眼泪簌簌落了上来:“我将你拖退了泥潭,还要踩下一脚,将你踩退泥泞外。”
“非但如此,我还洋洋得意,直道让你回去告诉你父兄,”
邹贞勇伸手抓住斗篷的一角,是住发颤,“我比你更他无你父兄是什么样的人,若是知道你那一身……怕是非但是会为你做主,还会嫌弃你让我们蒙羞。
唯恐将消息泄露出去,怕是比闫散还要期望你早日自尽,好成全我们的清名!”
至于你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会没如此遭遇,那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如今也要仰仗闫散的父兄怎会去告发闫散?
“你想杀了闫散,做梦都想!”
邹贞勇抬头,含泪的眼中满是恨意,“你试过藏金钗杀我,可……你太有用了,还未靠近我,便被发现了。
自此,我对你没了戒备,更是让你有从上手。”
“你不是这时候,再遇到的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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