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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莺姑娘说了,若是二爷这边没什么要事的话,她就先不过来了。”
传话的人声音越来越小,随雨的头也越来越低。
反观二爷,面上的神情越来越淡,直至让人看不出喜怒来。
书房内静的落针可闻,随雨受不了这种折磨,就试探的问,“二爷,不如属下亲自去请?”
“呵,别人请不来,你以为你就请的来。
罢了,她忙的脱不开身,我亲自去见她就是。”
话落音,二爷已经大步走出了书房。
外边阳光依旧绚烂,甚至如随雨和雷霆这等火力旺盛的男子,已经穿上了单衣。
可明晃晃的日头照在身上,硬是让人感觉不到暖意,甚至冻得随雨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随雨现在就想,他还是换单衣换的早了,又忍不住在心里念叨:真是点背啊,怎么就偏偏赶上今天值守呢?
随雨想找大哥换个班,甚至他都看见大哥的身影了。
但他才举起手,还没冲大哥招一招,就见大哥目不斜视的与二爷打了个招呼,很快忙其他的去了。
随雨:“……”
大难临头各自飞,就连一母同胞的亲兄长也靠不住。
随雨这边如何凄风苦雨且不说,只说云莺现在是真的忙。
虽说忙,倒也不是抽不出时间。
只能说,是她不愿意抽出时间去见二爷罢了。
云莺指挥着丫鬟婆子们,将做好的灯笼挂在路边的树梢上。
甚至她自己也踩着一张凳子,抬高了手挂灯笼。
而她一侧,休完假回来的穗儿一脸忧心匆匆。
她一边扶着云莺免得她摔倒在地,一边小声的和云莺说:“姑娘,二爷唤您,您不去真的好么?万一二爷找您是有正事呢?”
云莺不吭声,穗儿声音更低了,“姑娘,我怎么觉得您在躲着二爷呢?”
“你看错了,我躲二爷做什么?”
“姑娘您别糊弄我,我一直在您跟前守着,您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清楚的?之前您一天往二爷那边跑三趟,现在呢?反正从我回到府里,您一次也没往二爷那边去过?”
“姑娘,您是害羞了么?还是说,您在欲擒故……”
纵。
穗儿的话还没说完,便陡然看见一条绿绿的绳子出现在面前。
粗看是条绳子,但仔细一看,那有绳子还会动的?
那哪里是绳子,分明是条竹叶青啊!
“啊,有蛇!”
穗儿一蹦三尺远,整个人疯了一样乱叫乱跳。
云莺本来站的就不稳当,全靠穗儿扶着才没摔倒。
可穗儿一撒手,云莺又听到有蛇,整个人就被吓得三魂没了六魄。
偏她一垂首,还真看见那条翠绿的如同宝石一样的竹叶青。
就这般挺直了上半身,冲她做起了攻击的姿势。
云莺惊的花容失色,凳子趔趄一倒,她整个人直直往竹叶青上面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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