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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儿穿戴好后,就耳朵贴在门口,像是听着门外的动静。
韵果见如此,还能不明白什么?
但哪有公主这样啊,韵果就给了一小宫女一个颜色,叫小宫女扒门边顶上了。
小宫女叫芦橘,为人机灵,在韵果手底下做事,韵果一个眼神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月芽儿也是机灵,提着裙摆垫着脚就过去把灯都吹灭了,屋内借着外头星点儿月色,大概能看到亮闪闪的身形。
听着隔壁门吱呀一声响了,芦橘摆了摆手,示意外头有了动静。
月芽儿竖了食指嘘了一声,等着外头院子里动静没了,才悄悄开了门跟了出去。
月芽儿也是经历过一番心理斗争的,阿娘说过,人在世,耳不闻人之非,不视人之短,口不言人之过。
但…好像夫子还没教过?她就好奇,看看不为过吗?
元和阿姊这偷偷摸摸的,不像是干好事儿呐。
这个时辰谢安也刚起来收拾好了去法会,今儿叫上了二皇子陪着。
只是谢安刚出了门,就瞧见前头什么摸了过去,谢安一警惕,整个队伍都警惕了起来。
两个侍卫到前头去查探,回来禀报的事儿,就叫谢安皱起了眉头,一旁二皇子好奇心泛起,他没听错的话,公主跟踪公主?
玩啥呢?带他一个呀,反正他听法会就是脑子里过一遍不太熟练的文章,最近几天每天过,昨儿就滚瓜烂熟了。
谢安给了刘总管一个眼神,没多久就几个人影就朝着两个公主的方向移去。
谢安带着二皇子继续去找寿王汇合,听早课。
到了大殿,钟声刚好敲了四下。
这边跟着月芽儿的侍卫其实已经发现了后面跟着他们的人,毕竟那人是平日里训练他们的头,化成灰他都认识。
但看着头儿那手势,侍卫硬着头皮猫着腰跟在四公主后面。
最前头元和匆匆的钻进了梅园儿,月芽咂舌,抬头看了看天儿赏明的月亮,快到十五了,月亮接近圆了。
所以,元和阿姊跟前儿那人,是谁啊?
身上明晃晃的泛着冷光的,像是个戴着甲的侍卫?
那不就是爹爹身边的近卫?
隐隐约约的,月芽儿眼睛在夜里越看越清晰,瞧着那侍卫略高的发际线有些熟悉。
但是看不清脸长啥,正好在一树枝子阴影下挡住了脸。
月芽儿看着看着捂住了脸,怎么就抱上了?!
不知道女子名节最重要吗?那侍卫指定不是好人!
后面跟着月芽儿的俩人,一个摸前一个摸后,搞清楚状况又摸回去了。
月芽儿也觉得事情搞大发,不该是她知道的,也悄悄摸回来了。
毕竟比平日早起了一个多时辰,回去屋子里一暖,就打着哈欠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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