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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宴洲说,“我第一次婚姻,不由我做主,下一次婚姻,我想娶一个我喜欢,也欢喜我的姑娘。
云莺,我欢喜你,满心满眼只有你一个,你当真要因为世俗的忌讳,拒我于千里之外?云莺,你怎么忍心?”
云莺不忍心,但她说不出口。
她现在满心震惊。
一是震惊二爷与林淑清竟然只有名义上的婚姻,两人却一直不曾同房……
是了。
早在云归县时,有一次二爷被她逼急了,似乎就曾说过,他与林淑清不是正经的夫妻。
那时候他是不是就想说,他与林淑清自始至终干干净净,谁也不曾近过谁的身?
可是这件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提及的事情。
因而,二爷说的那般隐晦。
其实他当时已经在向她表明心意了吧?
但迟钝如她,当时竟只将这话当普通的对白,不过过了一耳朵就忘了,事后竟也有去深究这句话的深意。
如今再琢磨,云莺就觉得,她可真愚钝啊!
二爷憋的可真狠啊!
当然,另一方面,云莺也震惊二爷在此时说出他的心意。
他欢喜她诶。
虽然早就知道此事,但他们双方都不是感情外放的人。
一些感情,基于两人太过滞闷的内心,亦或是基于时机不成熟等原因,两人更愿意深藏于心,却愿意拿出来侃侃而谈。
而如今,二爷真真切切的说出了那句话。
他说:云莺我欢喜你,满心满眼都是你。
他说:云莺,我想娶的只有你。
云莺突然就像是买彩票中了几个亿的大奖,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她身体都轻了,像是飘在半空中,整个人躺在云朵上。
她随风飘摇着,飘过来,荡过去,晃晃悠悠,人安然祥和的想要在这种氛围中睡过去。
二爷却在此时再次开口,“云莺,你说话,不要晾着我。
我心里憋得慌,也慌得厉害。”
“啊,说话,说什么啊?”
云莺陡然睁开眼,眸中还有些惺忪与迷茫。
这模样,跟刚睡醒差不多。
二爷见状,眼神当即就不善起来。
他微眯着凤眸看着云莺,“你刚才睡着了?”
云莺才不敢承认,她似乎真眯了一觉。
她赶紧摇头。
二爷就说,“别摇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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