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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双眼睛可是很宝贵的,古代又没有近视眼睛,她可真不敢在晦暗的光线下一直盯着书本看。
云莺又忙碌起来,忙到太阳西斜,屋内昏暗的不得不点上蜡烛,云莺才停了手。
二爷这一下午都没露面,据说是去下边视察百姓的过冬情况了。
不过显然二爷这次走的并不远,因为就在云莺走出书房门,正准备回自己的院子时,二爷就从外边过来了。
他见云莺要走,就招呼云莺说:“一起留下来用个晚膳。”
不等云莺拒绝,二爷又说:“我这边有些东西要给你,等你用完膳了,直接拿走。”
云莺还以为是二爷去下边巡视时,碰见的好玩的东西,就没多想。
再加上她陪二爷用膳陪了许多次了,也不多这一次,云莺便没推辞,坦然的应了下来。
不过二爷刚从外边回来,还要回房间沐浴更衣,云莺便先去花厅等着了。
倒是也没让她等多久,二爷很快就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穿着一身家常穿的雪青色滚蓝边圆领袍回来。
他刚沐浴过,肤色都变得冷白。
只简单擦拭过的黑发上还有水珠滚落,顺着面颊滴到衣衫上。
而他后背的衣衫更是湿了一片,看着就难受的厉害。
云莺指尖微动,忍不住蹙眉说:“二爷,您好歹把头发擦干啊。
现在天冷的厉害,您就这般湿着头发出来,指不定夜里就会头疼。”
二爷径直让随云去将擦头发的毛巾拿过来,扔给她,“你过来给我绞发,我不耐烦让随云他们伺候。”
那您之前都是让谁绞的发?总不能都是等头发自然干吧?
云莺想问这个问题,但没问,总归她也不是没干过这事儿。
之前二爷后背受伤那次,可不就是她帮忙绞的发?
对了,二爷后背的伤。
云莺心虚的一边给二爷绞头发,一边问二爷,“您后背那处伤口,应该没留疤吧?”
二爷似乎时想侧首看她,无奈他的头发现在就在云莺手中抓着。
他脸一扭,云莺就跟着转身子。
“您做什么啊二爷,我这边正忙着呢,您别来回乱动啊。”
二爷不乱动了,二爷只嗤笑,“都猴年马月的事情了,你现在才想起来问。”
这话说的,她问一句是情分,不问才是本分。
她关心多了,不成了别有用心了,再让他误会了怎么办?
这话云莺不敢说,云莺只打哈哈道:“奴婢之前太忙了,也是没想起来这事儿。”
“太忙?忙着吃喝玩乐看戏么?”
云莺:“……”
二爷懒得和云莺多计较,只漫不经心说,“那伤口在背后,留没留疤我能看见?你要实在好奇,你扯开衣襟直接瞅一眼?”
云莺:“……”
不知道二爷是说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她被唬住了,一时间只能对着二爷的发顶干瞪眼,却再不敢和二爷搭话了。
云莺专注的给二爷绞发,二爷发质好且多。
抓在手里好大一把,乌油油的泛着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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