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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谅放下高脚杯,因为过于用力,手指的关节都有些痉李。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起身笑道:“走,去跟白公子叙叙旧。
白桓直到温谅走进房间时,大脑还是一片空白,想不明白究竟生了什么事。
他不敢相信,在青州这片土地上,竟然真有人在自己表明身份后,还敢用手销反销住双手,让自己蹲在地上。
看到温谅,白桓眼睛都红了。
刹那间明白了许多事,腾的站了起来,怒道:“温谅,是不是在搞鬼?”
白桓着上身,下身仅仅穿着一条内裤,脸侧有点淤青,显然在刚才抓捕时吃了点苦头。
温谅真没想到,刘天来带的这群心腹真有人胆子挺大,对着副市长的公子也下得去手。
看到白桓这身装扮,脸sè登时一冷,刘天来知道他顾虑什么,在耳边低声:“脱了衣服还没来得及。
我们进来时女孩还穿着内和…”
女jing察好从一间卧室出来,秀眸一瞪,呵斥道:“喊什么喊,欠揍是吧,蹲下!”
白桓刚才就是被她揍了一拳,对这个女jing有点犯怵,乖乖的蹲了下来,眼睛却还是死死的盯着温谅,喷的怒火几乎要把整个房间都点燃。
温谅看看四周,低声问道:“其他人呢?”
“分押在几个房间里,耿他们正在突击审讯,一帮屁孩子,吓一吓什么都招了。”
耿就是那个三十来岁,面相威严的男jing察。
豪华套房就是这点方便,房间多!
温谅会意的点点头,终于把jing神集中到白桓身上,走到他跟前,蹲下来笑道:“白公子,认识了这么久,就今晚觉得最本sè!
穿了衣冠禽兽,脱了衣服是米屁股禽兽,我的看法,怀是不办服好!”
白桓向来作威作福惯了。
长这么大只有他欺负人,哪有人欺负他。
刚才不明所以,被一帮如狼似虎的jing察按倒在地,表明身份也不管不顾,甚至还被那个女jing打了一拳,心里颇有几分忐忑。
如今知道是温谅在搞鬼,他再厉害也厉害不过自己老爸。
气焰顿时又嚣张起来:“鹏。
找死是不是,”
话音未落,温谅挥手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在他左脸上,五道血sè指印立刻浮起。
白桓的双手被销在身后,根本无力反抗,大骂道:“顺”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左脸,温谅用上了内劲,硬生生的把白桓的半边脸扇成了肿胀的包子。
白桓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嘴边流出一道血丝,有几颗大牙似乎有些松动,舌尖一碰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温谅的眼神极度冰冷,看不到一丝的迟疑和畏缩,白桓突然想起在蒲公英的那一幕,温谅举着可置人死地碎酒瓶照着红猴的脸就扎了下去,一点不怕由此引的严重后果。
这是个疯子,鹏的,是个疯子!
白桓畏惧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往后挪去。
高高肿起的脸,唇边流下的血丝,凌乱的头,的身体,这一刻的白桓看上去无比的可怜和软弱。
可也是这个,人,差点用最残忍的方式,毁掉一个美丽女孩的一生!
“哦!”
温谅再一次挥手,在同一个地方留下了第三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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