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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此毒还有个极为罕见的特性,却不知道是什么。”
长生看俞大猷满头大汗,站立不稳还需要把手撑在自己身上,还是担心,问道:“真的没关系吗,你汗流得愈发的多了,身体也不稳,要不要歇……”
还没说完,俞大猷就打断他道:“废什么话,你不用担心,能杀我俞大猷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该不会是你自己撑不住了?你受伤我背你的时候可没抱怨过。
只可恨白天为了甩开那些人,连马都抛下了,没想到还是中了道,成了此刻的大弊。
现下我们处境危险,绝不能停留片刻。”
长生咧嘴一笑:“先生放心,有我在你也不会有事,别说撑着你,万一你要是不行了,抗我也把你抗起来,别说压成‘扁生’,‘死生’我也不怕。”
俞大猷呵声笑骂道:“臭小子!”
这一大一小身处险境还不忘斗嘴打趣,此刻已经离松桥镇十余里,两人正走着,突然觉得前路好像被何物照亮又不似月光,远处传来些许隐隐约约的哄闹惊呼声,回头一看,只见松桥方向明亮红耀火光冲天。
俞大猷道:“相隔十里火光还如此清晰可见,必然是大楼走水(失火)殃及众多房屋,瞧这方向恐怕便是我们白天落脚的客栈。
现值深秋寒露湿潮,半夜走水失控如此,必定是‘冷阴流’的人干的。
这群混账东西!
我人已不在,还要杀人灭口伤及无辜,这松桥镇是‘黄金会’治下盘口,居然在自家后院如此狠绝?他们不下致我死命的毒药,现在又毁尸灭迹隐藏行踪,绝对不是为了报仇,难不成……?”
两人身处险境不敢停留再想再看,马上又开始赶路。
走了一炷香功夫,俞大猷突然表情凝重沉默,不再喘气调息,先是抬手用衣襟擦去脸上汗渍,紧接着从包袱中取出一件外衫披着掩住被汗水浸湿的衣衫,又从怀中摸索出一张皮布似的玩意儿,用手一折塞入长生怀中。
长生见他行为异常刚要问话,嘴就被俞大猷紧紧捂住,俞大猷悄声以内力密音对他说道:“不要乱说话,看我的眼色指示行事,有机会就赶紧逃不许回头。
如果我没跟上来就不要管我,一路向南走,去广西南宁找两广总督王守仁,把刚才给你的东西交给他,东西千万要保管好,如果保不住,就毁了它。”
长生自跟俞大猷以来也经历过些事情危机,但从未见他像现在这般严肃,只看他表情凌然决绝,不敢再说什么,只觉得不由得被俞大猷此时的神峻气质所感染,长生眼神一凝一厉,轻轻点了点头。
俞大猷看到长生眼神也变得不同以往,嘴角轻扬微笑,又悄声传话道:“记得早晚练功,想办法活下去。”
话音刚落,只见几个人影从两侧呼啸而过,耳边随即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哈,老子还当走回头路是个蠢货差事,没想到今儿走了大运,‘万里神龙’落在老子手里了。”
俞大猷提起一口真气,以“易虚内力”
震慑厉声回应道:“铁堂主许久不见,怎么也学会装神弄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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