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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哼什么意思,权少皇当然懂。
她本来身体都没有大好,今儿下午还特地下厨准备为他做饭来的,结果他不仅没有回来吃,还晚归了。
虽然事先也打过电话回家,可想到浪费了他家小女人的心思,那愧疚之情立马如滔滔江水,一波一波往上涌。
握住她的手,他低头,啄一口她的唇,声音低哑。
“占小幺……”
“嗯?”
占色眸子里一汪水儿荡着,“怎么了?”
男人盯着她,一直盯着,鹰隼的眸色略松,双手撑在她的两边儿,似笑而笑地瞥了她一眼,语气极柔,“生爷的气了?!”
“没有。
你要吃么?我去给你热热——”
劳动成果没有人欣赏,也是一件苦逼的事儿。
占色语气带着点儿娇软。
权少皇低笑了一下,大手顺着她柔顺的长发,动作宠溺深情,掌心温暖干燥,回来之前在心里压抑了好久的烦躁没有了,转而全变成了**的火苗,噌噌往上升。
“爷就要吃你,吃得透透的。”
诱人的眼波一转,占色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了,“你上辈子饿死投胎的?”
这话……有点儿熟悉!
她说出来,觉得好像说过,或者听过。
难不成,又是即时感?
权少皇却没有她的困惑,逮住她的小手儿来,放到唇边上,轻轻咬了一口,眉头轻皱,哑声询问,“今天身体好些没?”
知道丫这话没安好心,可占色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释放令,权四爷身上的劲儿全都回来了,长臂一紧便将她的小身板儿捞在了怀里,紧地锁住,吸了一口气,目光快喷出火儿来了。
“宝贝儿,今晚让爷好好乐一下!”
“……你哪天不乐?”
占色扁嘴。
“昨晚没干成,老子就不乐!”
男人回答得理所当然,说罢三下五除二就把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褪去了睡衣,很快便抱着她绵软软的身体去了卫浴间共浴。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怀,不管他再忙再累,天香玉露膏的事儿,他却是不会忘记的。
毕竟那玩意儿关系到他与权小四俩的福利待遇与幸福生活的问题,马虎不得。
一个鸳鸯浴洗了很长的时间,等他俩戏水鸳鸯般出来收拾妥当再滚进被窝儿里时,占色浑身软得都没有劲儿了。
不得不说,男女之间,那档事儿确实是调节关系的极佳武器,亲啊,啃啊,做啊,来来回回折腾得汗水将堵塞的毛孔打开了,身体自然就舒坦了,再多的不愉快都会褪散开去。
相濡以沫,怎么濡,怎么沫?
正是如此了。
卫浴间里做了一回,权少皇顾惜着她的身体,又仔细地替她涂抹了天香玉露膏。
因此,这会儿抱着一怀的温香软玉,与她紧紧嵌套在一声儿,即便有再大战三百合的想法儿,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实际行动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不顾着身体,今儿舒坦了,明儿就真革了命了。
熄了灯,两口子刚做完,都没有马上入睡的想着,枕在枕头上,小声儿的唠唠着小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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