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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这个就不痛了,”
上官勇用手指挖了一砣油膏,跟安锦绣说道:“你别怕啊。”
原来是油膏,安锦绣这才想起,前世里的新婚之夜,上官勇也用过这个东西。
只是,安锦绣微微一皱眉头,问上官勇道:“是军之物?”
上官勇点头,这是他临进新房时,军的那两个老哥塞给自己的东西。
按那两个老哥的话说,就是他上官勇是军的粗汉,安锦绣是娇小玲珑的公侯小姐,不用些油膏,自己的这杆“枪”
不一定能进“花洞”
。
在自己身下的物件上胡乱地涂了一把,然后上官勇就小心翼翼地给安锦绣涂抹起来,屏住呼吸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随后上官勇便发现有什么东西紧紧地绞住了他的手指,甚至让他感觉到了疼。
安锦绣彻底涨红了脸,感觉到身体里的这根手指在一点点往深处探去,安锦绣喊了一声:“不要了!”
娇羞无力地一声喊,让上官勇脑一空,只本能地附身下来,好像自己又到了沙场之上,身下是一片他要征讨下来的土地,奋力地进去之后,上官勇感觉自己进入到了一处温暖又紧致的所在。
安锦绣尖叫了一声,她已尽力放松了身体,只是仍没忍住这一下的疼痛。
安锦绣的尖叫声,让上官勇不敢再动了,埋在温柔乡里,却不能动弹这滋味不好受,但上官勇还是沙哑着嗓子问安锦绣道:“是不是疼得厉害了?”
缓过了一口气来的安锦绣没有说话,只是双腿在上官勇的腰间蹭了一下。
欢好是一种人的本能,此刻的上官勇不用什么人再来教他该怎么做,遵循身体原始的本能,在安锦绣的体内动了起来。
随着上官勇的动作越发的猛烈,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安锦绣的唇边溢了出来,这声音很低,却如同从上官勇的心刮过的狂风,让上官勇还有着几分分明的神智彻底迷失。
极乐的顶端席卷了全身后,安锦绣再次尖叫出声,全身抽搐着在上官勇的身下瘫软下来,久久无法回神。
上官勇的“银枪”
被安锦绣痉挛的花、穴绞紧后动弹不得,闷哼一声后,上官勇靠在了安锦绣的身上,脸靠着脸,汗水混在了一起,彼此凌乱的呼吸声近在耳边,分不清也无心再去分清了。
上官勇笨拙地将嘴唇覆在安锦绣的唇上,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安锦绣启唇之后,上官将军才知道去与安锦绣唇舌纠缠。
自己的身下已经是水汪了一片,可是埋在身体里的物件却还硬着,安锦绣推了推附身在自己上方的上官勇,就算**苦短,一刻值千金,她也想歇一歇了。
上官勇却会错了意,将这一推当作了无声的催促,当下便又在安锦绣的身上卖力大动了起来。
最初的疼痛到了这个时候早已过去,安锦绣在颤抖痉挛体会着欢爱之下的愉悦,身为女子的矜持,在上官勇狂风暴雨一般的纵送之下,全都被安锦绣抛到了脑后。
“将军,饶了我吧,受不住了,将军……,”
破碎的求饶声被安锦绣说得如同难奈的呻吟,一声声勾着上官勇的魂魄。
“真好,”
上官勇低吼了一声,在安锦绣的身内xie了身,终于软下的那物件从那让他**的地方滑出来。
安锦绣哽咽着,眼泛着泪光,有些可怜地看着又歪躺在自己身侧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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