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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规就犯规,谁会在这种大喜的日子找刘季的不痛快。
但央鱼却觉得自己那句话说得有些尴尬,竟没有一个人理会她,见苌笛被小圆扶着从辇上下来,央鱼连忙扬起笑脸过去迎接。
“多大了,还那么冒冒失失。”
苌笛笑着,和胡亥携手走进府中。
央鱼顿时觉得委屈涌上心头,她的亲姐姐竟*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却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央鱼纳闷的回头一望,看见了一个眼廓深邃的男子。
她惊道:“项羽?!”
几月不见,她......甚是想念呢。
“嘘。”
微略用脂粉涂抹,让自己看起来一个中年人,自然是不想让别人认出他来,“小声点,不能教别人认出我来了。”
央鱼方才被姐姐冷落的怅然立马就烟消云散,欣喜的抱着项羽的胳膊跳着笑着,“嗯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赵府门外有许多来观礼的百姓,赵高往外放出话去,只要大婚之日来府门口道一句‘恭喜’就能拿到二两银子的喜钱。
放在寻常人家,二两银子够一家四口用上半年了,这可是天大的便宜事,不过大多都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没想到,赵府的管家,真的是来者不拒,真的是说句恭喜就给二两银子。
循着最隆重的婚礼仪式,三拜九叩,刘季和吕殊终成了夫妻。
当等到司仪落下的那句‘礼成’,吕殊虽被红盖头挡住了视线,却觉热泪盈眶,这想法来得太突然,也太不容易了。
吕公第一个忍不住落泪,养了十五年的女儿,就这么说送人就送人了,换成谁心里也不好受。
苌笛笑道:“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胡亥笑着望着她,“什么话。”
“养了十几年的大白菜,被......”
苌笛掩袖而笑。
胡亥无语摇头道,“若是刘季知你这句话,会是什么感想呢?”
“他会打死我的!”
司仪道了最后一句:“送入洞房——”
苌笛深意的笑了笑,胡亥同样笑得难以捉摸。
吕殊被喜娘送去新房,刘季被宾客留下来陪酒,大抵赵高算作在场闹得最疯的一个人了,死命拦着刘季逼他喝酒,还怂恿他别的狐朋狗友一起劝刘季的酒。
在别人的家中操办婚事已是叨扰,且婚事还由赵高一手操办,赵高也算作吕殊名义上的哥哥。
这酒,不喝也得喝,结果一喝就喝多了。
原来刘季的酒量这么不好。
“早知道就不灌他了。”
赵高扫兴的甩甩衣袖,有婢女上前侍酒,被他烦躁的推开,酒杯摔在地上酒水撒了一地。
赵高为了热闹邀请了一些他的同僚来凑热闹,胡亥在场,大抵他们都放不开手脚,于是胡亥顺势起身,“朕和夫人就先行回宫了,诸位爱卿自欢。”
好一个功成身退!
苌笛牙痒痒的被胡亥拉着手带回宫。
“干嘛这么早回来,今天吕殊和刘季大喜的日子,赵高家里该多热闹。”
她还在马车上就在念叨,一直念到宫中。
苌笛虽不爱热闹,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很开心。
回到芙蓉宫,胡亥二话不说让小静去煮了些解酒的汤。
看着小静去厨房忙活,苌笛疑惑的把玩着胡亥的衣袖,“你喝醉了吗?要喝解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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