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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人数还是士气上皆已占优的汉军振奋高呼,不断向前挤压阵魏军立足的空间。
火线拔为龙骧郎的百名重铠甲士如同人形坦克,所向披靡。
魏军仅剩的二十余陷阵猛士由于行动缓慢,体力不支,魏军又只顾溃逃不来掩护,很快便被龙骧郎追上前来捉对厮杀,须臾之间便死伤殆尽。
不多时,魏军全部被赶下塬台。
汉军不依不饶,继续追击。
不少魏军士卒在山坡上摔倒,没多久便命丧友军蹈籍之中。
州泰早已是惊愕万分,策马从汉军峪山阵地赶回了平原之上。
鸣鼓挥旗,指挥仍未参战的四千多魏军士卒,还有两千杂胡骑虎豹骑沿着斜水列阵,接应溃卒。
由于指挥系统完全失灵,汉军凶猛,又有居高临下的进攻优势,且战且退根本不顶用。
估计还没退回斜水,勉强还能列阵的最后几百精锐就全灭了。
于是周当、魏平、贾栩三将发动了单骑走免技能,放弃了指挥,命将士们各自逃命。
三将狼狈地渡过斜水,穿越沿着斜水列阵设防的魏军将士,回到了州泰身边。
“怎么回事?!”
州泰一脸无措地看着对岸,心神难安。
仍有近两千人未来得及退回来,但汉军已经杀下了塬台。
斜水虽然可以涉水而渡,却也不是处处都能涉水而渡,尤其是越靠近上游,水越深。
不少慌不择路的魏军士卒在水里浮沉了几下,再也没了动静。
斜水变得愈发浑浊,何处可渡,何处不可渡愈发不可知晓。
“谁能想到汉军竟还有埋伏!”
魏平愤愤不平。
“这种山地有埋伏,难道不是平常之事吗?”
州泰一脸的不解,“何以致此大败?!”
魏平、周当、贾栩等人打了半辈子仗,又在骠骑将军手底下调教了这么多年,按理说不该因这种可以预见的埋伏而遭此一败。
“难不成蜀寇在山上还埋伏了四五千大军?
“可真有这么多人,他又何必放你们上塬?”
贾栩摇了摇头:“州参军,我看清楚了,蜀寇伏兵至多五六百,但却有上百养精蓄锐已久的重铠甲士。”
州泰更加愕然。
魏平红着眼恨恨咬牙:“谁能想到蜀寇见到我陷阵虎士竟然不溃,反而以命搏命,把司马公的百名陷阵虎士杀伤了大半!”
州泰猛地一滞,大皱眉头。
瞬息之间便想到了什么:“蜀寇从大将军那缴获而来的重铠,难道皆在此处?”
魏平啐了一口:
“哪里是重铠!
就是一群穿着两裆铠筒袖铠的蜀寇,不要命的把陷阵虎士全给换了!”
闻听此言,州泰一时竟觉得有些荒谬。
骠骑将军手下诸将校统共也就两百来具重铠,前番讨孟达时死伤也不过十余而已。
只见魏平忿忿不耻地跺了一脚:
“若非那蜀寇拼了命也要顶住陷阵虎士,若非那蜀寇撤掉东围似要来护这塬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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