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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明确拒绝了昭阳王府后,荣国公和小冯氏才登的门。
按说,夏侯仪许是会因为丢了颜面找上她,可夏侯仪竟直接找上了陈宴洲。
难道是觉得输了一筹,想找最终赢家打一架?
以上都是云莺的胡思乱想。
事实上是,夏侯仪看到陈宴洲时,面上的表情确实不善,但也没到针锋相对的程度。
两人互相对视时,夏侯仪甚至还对陈宴洲颔了颔首。
继而,两人就像是特务接头一样,说了几句云莺听不懂的话。
夏侯仪:“记着你还欠我一样东西没给。”
陈宴洲说:“自不敢忘,稍后就让人送你府上去。”
夏侯仪轻“呵”
一声,“我今天不回府,你让人把账册送到这个地方。”
随后给出了一个地址。
待得陈宴洲颔首说,“记下了”
,夏侯仪冲着车厢内的云莺客气的点了点头,不再迟疑,拍马越过他们,径直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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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侯仪离去,周边的人声和车马声也渐渐消减。
云莺才凑过来问陈宴洲,“你们俩说的什么账册?你们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按说不应该啊。
之前她回京途中遇险的事情,随雨他们想来早就告知陈宴洲了。
陈宴洲那么珍视她,断不至于夏侯仪害她差点成为他人的剑下亡魂,他还不计较的道理。
在她的想象中,出了这桩事儿,两人之间的气氛该剑拔弩张、一点就炸。
可看两人之间的气氛,虽算不上和气,可绝对没有大打出手的地步。
这不对劲!
难道说,他们之前关系就不错?
若真是如此的话,随雨几人提起夏侯仪时,语气不该那么戒备疏冷。
可若说他们之前没交情,那又如何解释两人现在还算和睦?
云莺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她的好奇心起来,就愈发凑近了陈宴洲,“你倒是说啊,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勾搭起来的。”
旁边青绸适时的轻咳一声,云莺这才记起来,马车上不止她和陈宴洲,这还有个眼线。
云莺赶紧坐正了,身子也离陈宴洲远了些。
但等青绸不注意的时候,她又狠狠的盯了陈宴洲一眼,“你给我老实交代。”
陈宴洲笑的捧腹,但领云莺去酒楼用膳,趁着青绸去厨房交代云莺用餐的注意事项时,陈宴洲也三两句话,将他与夏侯仪的交易说了出来。
他和夏侯仪的关系不算好,自然也算不上坏。
权力场上,从来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
他与别人是如此,与夏侯仪更是如此。
就比如这次,昭阳王府登门求娶云莺,就全是陈宴洲与夏侯仪的交易。
事情从头说起。
夏侯仪为巡边使,这几年都在大夏四境巡查。
这次例行公事,竟让他发现了点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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