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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云惊呼一声,伸手想扶,却被他摆手拦住道:
“没事!
我的力气大,胳膊长,举的高。”
终于把样品包塞进一个窄缝,他才松了口气,低头看时,正好撞见齐白云仰着的脸,她眼里映着车厢顶昏黄的灯光,好像盛着两汪温水一样,清澈见底。
半个小时像熬了半个世纪。
车厢里的人越挤越多,有抱着孩子的妇人靠在对面座椅上,孩子哭累了,在母亲怀里睡得满脸通红;有穿着工装的大叔,靠在过道里椅背上打盹,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还有几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围着两排座椅中间的小桌,一起玩起了扑克,吵嚷和笑声,在嘈杂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亮。
山娃和齐白云肩并肩的站着,互相依靠着,偶尔有推车卖零食的乘务员经过,他们就得侧身贴得更近,山娃能感受到她的胸前,那两团像馒头一样的柔软和温热,闻到她身体里散发着特有的女人香味,和发间的洗发水味,混着车厢里的烟火气,竟让他觉得心里一阵阵燥热。
突然,列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广播里传来乘务员清脆的报站声音:
“前方到站,鹰手营子火车站,请下车的旅客提前做好准备下车。”
山娃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齐白云眼睛亮了亮,指着身边的两个座位说:
“山娃哥!
你看他俩……”
山娃随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紧邻他们的座位上,一对情侣正收拾东西。
男生穿着黑色上衣,女生扎着高马尾,两人手牵手,女生小声对男生说道:
“快下车了,到家咱俩就能吃上我妈包的饺子了。”
山娃听了,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酸楚感。
直到那对情侣起身,齐白云就使劲的拉了他一把,声音里带着雀跃,着急而又兴奋地大声说:
“山娃哥!
快坐下!
快坐!”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没等他们下车,就挤了进去,并排坐了下来,座椅发出“吱呀”
一声响,他俩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山娃长长舒了口气,感觉腿都麻得不是自己的了,他转头看向齐白云,她正揉着脚踝,嘴角却扬着笑容,两个小酒窝陷进去,更加漂亮的迷人了。
“这车上的人也太多了,恐怕站到终点,咱俩今天的运气还不错,能得到了座位。”
山娃没话找话的对她说着,手在膝盖上蹭了蹭,又补充说:
“靠你旁边的座位,正好有两位小情侣一起下了车,你还真有福气,一站到营子矿区就有了座位,我也跟你沾了光啊,嘿嘿嘿!”
他说着,嘿嘿的笑起来,眼角的细纹都挤在了一起。
齐白云也“咯咯”
地笑着,声音像风铃撞在春风里。
她瞟了山娃一眼,眼尾带着笑意回答说:
“快过年了,都想早点回家,人多是必然的。”
她顿了顿,往他身边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调皮、幽默地说道:
“你是大领导,跟着领导出差我还是第一次,是我沾了领导的光,说不定这就预示着我们不虚此行,能顺顺利利签单成功。
呵呵呵!”
她说完,又呵呵笑起来,她抹的唇膏是鲜红色,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红光,山娃看着她的那抹唇红,喉结滚了滚,突然干得厉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中又躁动起来。
他赶紧转移了话题,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衣角,对齐白云问道:
“你以前跑业务,也是一个人独往独来吗?为什么呢?”
他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昨天看她简历,家庭情况那栏是空着的,可能有难言之隐吧?万一戳到她的痛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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