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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写完诅咒的量子钢笔,并未坠落,而是调转笔尖,遥遥指向了周绾意识所在的方向。
笔尖上,那暗红色的数据血光,微弱地闪烁了一下,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或者……一个新的指令。
周绾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从钢笔传来,她的意识不由自主地被拖拽过去。
在她彻底被吸入之前,她最后“看”
了一眼这个巨大的、布满废弃盲盒贩卖机的仓库。
在无尽的黑暗深处,似乎有新的屏幕亮起,显示着“正在载入……”
的字样。
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发出惨白的光,周绾的手指冰凉,指尖下的值班表粗糙得像某种风干的皮肤。
纸上,“林夜”
两个字的位置,是一片刺眼的空白。
老护士临走前浑浊的眼神和那句“别填空白,别接三点钟电话”
的警告,此刻像冰冷的蛇缠绕在她的脖颈。
太平间的夜,死寂中藏着无数细微的声响。
冷风穿过通风口,像是叹息。
远处,某种液体有规律地滴落,敲打着神经。
周绾攥紧了姐姐周晴留下的那支旧钢笔,冰凉的金属笔帽硌着她的掌心,带来一丝虚幻的安定感。
这支笔是姐姐失踪后留下的唯一遗物,笔杆上刻着一朵缠绕的、似玫瑰又似神经脉络的诡异花纹。
当时钟的指针沉重地指向三点整,世界骤然改变。
先是电话铃炸响,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
周绾僵在原地,看着那部老式电话机在桌上疯狂震颤,却始终没有伸手。
铃声歇斯底里地响了十二下,然后戛然而止。
死寂重新降临,却比之前更加粘稠,更加令人窒息。
紧接着,从厚重的停尸柜金属门后,传来了声音。
笃、笃、笃。
不是杂乱无章,而是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规律,像是一个被困在里面的人,用尽最后力气发出的信号。
周绾的心脏狂跳,她几乎是凭借本能,抬头望向墙角那个布满雪花的监控屏幕。
屏幕上,影像模糊,布满干扰条纹。
但能看清,在摆放值班表的桌子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模糊身影。
那身影背对着摄像头,微微俯身,正用一支笔,在值班表那片属于“林夜”
的空白处,缓慢而坚定地书写着。
周绾的呼吸停滞了。
她死死盯着屏幕,看着那模糊的身影写完,然后缓缓地、极其不自然地,将头转向摄像头的方向。
没有清晰的五官,只有一片模糊的苍白,但周绾能感觉到,那双不存在的眼睛,正穿透屏幕,牢牢地锁定了她。
几乎在同一时刻,她锁骨的皮肤下,那个自小就被植入、据说是用于医疗追踪的微型芯片,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灼痛。
而一直被她紧握在手中的量子钢笔,也仿佛活了过来,笔杆剧烈发热,内部有幽蓝的光芒流转,与芯片的灼痛形成一种诡异的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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