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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仔细的想了想,“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不,像是个猴子?不对不对。”
“谁清楚。”
祁烈冷喝,“莫要颠三倒四,胡言乱语。”
车夫颔首,“是,奴才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玩意像人又不像人,因着藏匿在黑暗中,所以看不清楚容脸,委实不知为何物?”
“那你仔细形容。”
祁烈道。
车夫努力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身形消瘦如猴,略显佝偻,像是弯腰驼背,宛若灵猴一般蹲坐在墙头,藏匿在群猴之后。
彼时天黑,除了这些便真的什么都瞧不清楚。”
语罢,车夫又磕头,“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请主子明鉴。”
祁烈转头看一言不发的洛似锦,虽然描述得有些诡异而不可置信,但谁能确保没有能人异士的存在?车夫所言,十有八九是真的。
那个人……真的还活着。
“管住自已的舌头。”
祁烈低喝。
车夫不敢抬头,“是!”
“下去!”
从刑房出来,洛似锦还是没说话,祁烈和葛思怀对视一眼,几番欲言又止,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洛似锦的沉默,一直保持到了第二天。
刚用完早饭,林姑姑便急急忙忙的闯进了花厅,“爷,宫里出事了。”
魏逢春拿着筷子的手,止不住颤了颤,心里忽然浮现不祥的预感。
宫内。
月明湖。
望着刚从湖里被打捞上岸的尸体,在旁候着的妇人,旋即哭哭啼啼的扑了上去,“我的儿,我的嫣儿啊……”
哭声撕心裂肺,听得人心酸。
洛似锦来的时候,右相林书江正在亭子里站着,以远眺的方式,看着远处的场景,也不知是嫌晦气还是怕听到哭声,神色有点惋惜。
“出了这样的事情,右相也不过去看看?”
洛似锦问。
林书江叹口气,“年纪大了,瞧不得这生离死别的场景,还是待会过去为好。
何况这哭哭啼啼的场面,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去了也是白去。”
“右相还真是清醒。”
洛似锦似笑非笑,兀自站在林书江身侧,也没有要过去的意思。
林书江看了他一眼,“左相也很清醒。”
“彼此彼此。”
“呵”
两人就在亭子里站着,冷眼看着远处的悲欢离合,一副事不关已的冷漠姿态。
只是哭声不歇,还是会清晰的传过来。
遇见这样的事情,也是无可奈何,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入宫参加皇后娘娘举办的宫宴,结果到了第二天都没见着人出宫。
出事的是兵部侍郎林邯的小女儿,也是林邯最疼爱的女儿,虽是贵妾所生,但到底还是庶女,此番也是她头一遭跟着嫡姐入宫。
原是想进宫开开眼界,多接触一番宫里的贵人,还有各个世族大家的贵女,对于世家大族的女子来说,这是必修课。
哪怕是庶女,来日也是要嫁人的,嫁过去之后便是执掌中馈,即便为贵妾也得帮着主母一起操持,于小家于大家来说,桩桩件件都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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