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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儿坏了人家的好事,不会遭到什么打击报复吧?
转念一想,这宅子是我们从许传祥手里接手的,要出事也是先找到许传祥,我也就把心暂时放了下来。
聊天的工夫,面已经和得差不多了。
秦一恒用手指搅了一下,点点头说:“一会儿我把那个‘晦贡’从门把手上解下来,你躲远一些,别不小心着了道。
等我把面条系在‘晦贡’的头发上,会给你口令,我一放手,你就把这盆东西照门泼过去,到时自然见分晓。”
说完,他就率先进了那间屋。
我在后面一步一步地挪进去,一来是因为盆比较沉,行动实在不方便;二来我也怕盆里的东西洒出来,误了事。
等进了屋,再次关上门,秦一恒就叫我把窗帘拉上,他走到门边用面条鼓捣了半天。
他嘱咐我要躲得远一点,我自然不敢靠近,人都已经坐到床上了。
他具体是怎么操作的,我瞪大了眼也没看清楚。
不过,看大概他只是把几根面条小心翼翼地系到了一起,并没见他系到“晦贡”
的头发上。
等了三五分钟,秦一恒那边就停止了动作。
我见状立刻打起精神,时刻等他发号施令。
这次他倒没突然袭击,喊号前,先用眼神示意了我一下,而后放下手里的面条,整个人往后撤了一大步,退到了墙边上,喊了一声:“泼!”
我得了令,一盆面糊就泼了过去。
我手下了十足的劲儿,生怕泼不到门上,一盆东西“噗”
地就把门那面墙糊了一半。
秦一恒在旁边眯着眼看了一下,冲我点点头,又过来给我递了根烟:“事情解决了。”
这钱挣得真是不容易啊,卖命卖力就差卖身了。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抽起了烟,问他:“这*蛋面的原材料还能辟邪?”
秦一恒被我问得笑了,说道:“这东西并不能辟邪,撑死可以稍作防范。
之所以会用面条绑在‘晦贡’的头发上,是因为面条为五谷之一所做,阳性要比其他东西重一点,加上韧性极差,很容易就可以拽断。
这‘晦贡’再怎么着也是个污秽,要是不用点手段,很可能刚把它从门把手上解开,自己就着了道,这也是不得不防,才选择这样将其放开。
而那一盆东西,是为了看看它究竟走没走而已。”
说话间,我们抽完了烟,又把头晚留下的东西收拾好,就开门准备返程,去找许传祥签合同。
出去的时候,我们走得都很慢,因为地很滑。
秦一恒先开了门,并没有着急往外走,而是指着门的一个位置叫我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心脏还是不由得咯噔一下,门边上很清晰地有一个印记,看着有点像是两个指尖在门上滑过的样子。
我敢肯定,这并不是我们弄上去的。
看来,那个“晦贡”
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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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两章更新呢,你们倒是给我点回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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