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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花厅中气氛正紧张,后院花厅中却笑声连连,气氛好不和睦融洽。
云莺身周更是热闹。
她今天收礼收疯了。
虽然早知道今天诸位贵妇人前来做客,免不得要给她见面礼,但见面礼多到这个程度,也远远超乎了云莺的预料。
她只有一个脑袋,一双手,可她脖子上叮铃咣当挂了五六个项圈,头发上的钗环首饰更是多的跟开展览似的,双手上更是坠满了镯子:或是金的,或是玉的,或是金镶宝石的,总之个个都很名贵。
云莺没见过这种场面,之前见过也是在网上。
上辈子她就刷到过一些南方的新娘,出嫁时脖子和手腕上全是各种金饰。
那时候她还眼馋来着,说这么多金子,怕不是得个几十上百万。
后来才知道,这些金饰大部分是空心的,也就是摆着好看,其实大多数价值不大。
但这并不妨碍她眼馋。
她这人很俗,她就喜欢金子。
现在好了,她不用眼红别人了,她也有了。
而且她的更多,样式更精致,价值更贵重。
云莺欢喜的不得了,心想:若这些金饰和玉饰能不要那么重就更好了。
……
因为给见面礼的人太多,云莺也不能一直将那些见面礼挂身上,不得已,她时不时就要消失一会儿,将身上一些见面礼卸下来交给丫鬟,只带一两件不好摘掉的,然后继续回花厅去当吉祥物。
也就在云莺又收了好大一波见面礼时,前院传来风声,说是太子和二皇子过来了。
云莺当即就蹙起了眉头,看了亲嫂嫂一眼。
杨凌嘉也忍不住皱眉,轻声和小姑子嘀咕,“府里也没给太子他们下请帖,怎么还不请自来了。”
云莺摇头,她也纳闷呢。
两人都是皇亲贵胄,按理做不出来没请帖擅自登门的事儿,可若他们真登了门,又有那个敢将他们拒之门外?
杨凌嘉和云莺说,“我遣人去前边看看。”
云莺说,“别管他们了嫂嫂,他们爱来就来,总归有爹在,也出不了什么事儿。
快开宴了嫂嫂,现在还是宴席更重要。”
杨凌嘉颔首说,“你说的是。
太子和二皇子就交给爹他们应对去吧,我这就让人去大灶房看看,若饭菜好了,差不多就可以开席了。”
姑嫂两个又嘀咕了两句有的没的,便不再提太子和二皇子了。
与他们不同的是,今日的客人听说这两位贵人突然登门,忍不住私下里议论开了。
“太子登门还好说,二皇子不是被陛下罚禁闭了么,怎么突然就跑出来了?”
“那到底是陛下的儿子,又是个得宠的。
贵妃娘娘在上边吹吹枕头风,陛下想不把人放出来都难。”
有人一言难尽,“今天荣国公府一家子也过来了,陛下这时候把二皇子放出来,是不怕两个年轻人打起来么?”
“打什么打?又不是不知道轻重的小年轻。
二皇子有再多不是,那也是龙子,荣国公府是臣,还能欺负到皇子头上?那怕不是要造反了。”
“唉,说话就好好说,怎么乱给人头上扣帽子,小冯氏还在上边坐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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