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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了会不会太打击姓田的呀,贞娘有些坏心的想着,不过嘴上却不会轻饶道:“这你还是不问的好。”
“为什么?”
田本昌莫名的问。
“我怕你知道了真相受不了。”
贞娘回道,她这真是好心啊。
“这有什么受不了的,贞姑娘但说,我听着。”
田本昌一派温文的道。
“是来自罗家松场。”
田本昌要找气受,贞娘乐得成全。
“罗家松杨?怎么可能?那里不是已经让你们都种了桐油树了吗?如今松瘟,便是有松,也割不出松脂了呀?”
田本昌一脸怀疑的道。
“地下呀,你们从没想过地下吗?多年以来砍掉的松树
萌宝五岁,邪性弃妾不好压。
那根在地下腐烂,就会形成松脂油。”
贞娘淡定的回道。
田本昌瞬间眼睛瞪的老大,用手指着贞娘:“你……”
随后却是一阵猛咳了起来。
整张脸都咳红了,一边方管事连忙帮他拍着背。
“走,我们走了。”
田本昌好不容易止了咳,心里一股子说不出的憋闷,感情着从一开始。
自己算计别人,别人也算计了自己。
这回这个跟斗摔的不小。
这会儿,这里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带着方管事拿着合约飞快的离开李氏墨轩。
贞娘笑咪咪的看着田本昌离去的背影,早叫你别问,偏偏要问,瞧着。
气的不轻啊,贞娘摸着下巴。
一边邵管事也笑咪咪的很开心,颇有些扬眉吐气啊。
接下来李家就着手帮田家制那批再和墨。
等到这批墨制好交付完成,已经是秋风萧瑟时。
天气转冷了,贞娘穿着夹衫,因为在墨坊里,灰多。
头上还包了头巾,实实在在的村姑形象。
不过倒有一份自然洒脱的散漫。
这会儿她正在清点着要出库的墨,这段时间,李家就赚在再和墨上。
只是让贞娘有些发愁的上,李氏松油墨和油烟墨的销路一直不太起色,如今外地来的客商那都是奔着贡墨的名头来的,便是程家那边,今年的销路也降了不少。
为什么但凡有些野心,都要争夺贡墨权,其利便在这里,只要靠上贡墨的名头,各地的订单就纷至踏来。
墨坊里的墨根本不愁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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