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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能跑了,但每天早上还是会咳出带血的痰。”
他合上相册,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像在显微镜下找到了目标,“我研究这个,不是为了什么名声,就是想让他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在阳光下跑着,不用担心下一口呼吸会带出鲜血。”
外面的争吵声突然停了,杰克·伦敦推门进来,斧头刃上沾着冰碴,帽檐上的雪正在融化,顺着他的胡茬往下滴。
“那些家伙被我赶跑了,”
他往冻得通红的手上哈着气,白雾在他面前散开,“不过他们说要去报市政厅,让警察封了这里,说我们在搞‘魔鬼的实验’。”
科赫却笑了,拿起桌上的稿纸,上面用钢笔写满了工整的德文,标题是《论肺结核的病原鉴定与染色方法》。
“等他们带着警察来的时候,”
他抖了抖稿纸,纸页发出清脆的响声,“这篇论文已经送到印刷厂了。
他们能封实验室,能砸显微镜,但知识像蒲公英的种子,风一吹,就到处都是。”
雪停了,阳光突然从云层里钻出来,像被打碎的金箔,铺满了整个实验室。
科赫打开恒温箱的门,里面的培养皿在光线下泛着紫色的光,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们一个个搬到窗台上,让阳光直射在菌落上。
原本饱满的灰白色菌落在光线下渐渐褪色,像被抽走了生命力,边缘开始发皱、枯萎。
“你看,”
他转身对我们说,眼睛在阳光下亮得惊人,“再顽固的东西,也怕光。
只要我们能看见它们,能了解它们,就总有办法对付。”
左克的光膜上,病菌的活性曲线像退潮的海水,一点点往下回落,绿色的安全区域正在扩大,像春天融化的雪水漫过冻土。
海伦的光带和他的光丝缠绕在一起,在培养皿上方织成一张透明的网,光网里,杆菌的影子越来越淡,像被阳光晒干的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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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科赫的实验台前,看到他的笔记本上除了病菌图谱,还画着许多小草,有的开着黄色的花,有的长着锯齿状的叶子,旁边用德文标注着“川贝”
“百部”
“黄连”
——显然是刚才扁鹊告诉他的名字。
“这些草药,”
他指着那些草图,“你说它们能和苯胺染料一起用吗?也许……中西合璧,能更快杀死这些病菌?”
量子裂隙在实验室的角落悄然张开,边缘泛着柔和的光晕,带着雪后空气特有的清冽。
我最后看了眼科赫,他正趴在桌上修改论文,笔尖在纸上划出工整的字迹,阳光透过他的指缝落在稿纸上,把“结核杆菌”
四个字照得格外清晰。
窗台上的培养皿里,紫色的杆菌已经几乎消失,只剩下淡淡的痕迹,像从未存在过。
但就在裂隙即将合拢的瞬间,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恒温箱的角落,有一个没被搬到窗台上的培养皿。
那里的菌落没有褪色,反而在阴影里泛着诡异的银光,杆菌的轮廓比其他菌株更细长,像一根根银色的针,正在缓慢地穿透培养基的玻璃壁,留下肉眼难辨的划痕。
量子分析仪的屏幕突然闪过一道微弱的红光,快得像错觉,但那道红光的波长,和之前在伦敦墓园树洞里捕捉到的波纹,有着惊人的相似。
我猛地回头,科赫还在低头写字,杰克正用斧头劈着壁炉里的柴,扁鹊和海伦在整理那些草药。
没有人注意到那个角落里的培养皿,银光在阴影里明明灭灭,像一只窥视的眼睛。
有些猎手以为自己找到了猎物的弱点,却不知道,最深的阴影里,总有一些东西在悄悄变异,等着在光熄灭的瞬间,露出更锋利的獠牙。
而那些被阳光驱散的痕迹,或许只是它们故意留下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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