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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踏碎枯叶的声响在身后渐远,我提着缰绳的双手轻甩马缰,继续朝着前路奔行。
荒原的风裹着砂砾掠过耳畔,却吹不散脑海中那个蜷缩在泥地里的身影——曾经意气风发的獠牙佣兵团少团长,此刻不过是个连站起身都费劲的废物。
当银币叮当作响滚入他身前那个缺了口、满是污渍的乞讨碗时,我分明看见他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恍惚。
并非我突然大发善心,也不是想留他性命。
不过是觉得,杀一个丹田尽废、毫无修为的废人,实在无趣至极。
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的人,又哪配做我的对手?或许,让他这般落魄地活着,才是最狠的惩罚。
风沙渐急,荒原上的暮色愈发浓重。
我握紧缰绳,狠狠一夹马腹,骏马长嘶着加速飞驰。
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没有实力,便连做敌人的资格都没有。
而我,绝不能重蹈他的覆辙。
暮色像融化的焦糖缓缓流淌,将荒原染成深浅不一的琥珀色。
我轻抖缰绳,马蹄踏碎满地金芒,朝着远处炊烟袅袅的矮人营寨而去。
粗粝的原木栅栏错落有致地围成环形,历经风雨侵蚀的木桩表面爬满暗褐色的苔藓,偶尔几道新鲜斧痕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栅栏上方斜插的火把尚未点燃,只余几缕未燃尽的焦黑,随着晚风轻轻摇晃。
马蹄声惊起几只归巢的麻雀,扑棱棱的振翅声打破了黄昏的静谧。
当我在后门勒住马缰时,正对上值守矮人警惕的目光——他双手紧握着一柄精铁战斧,斧刃还沾着上午打磨时的碎屑,斧柄处缠着防滑的牛皮,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泽,正是我曾护送押运矿石时见过的守卫。
“吁!”
我用力勒住缰绳,马匹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后才稳稳停住。
我坐在马背上,俯视着迅速围拢过来的几个手持石斧的矮人守卫。
为首的矮人将石斧一横,目光警惕地看向我,大声质问道:“你是何人?深夜到此,所为何事?”
我微微俯身,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有事要找你们族长,烦请帮忙通传一声,就说有重要之事相商。
我与格鲁姆有些交情,也曾经帮过你们部落。”
矮人们听到格鲁姆的名字,相互对视了一眼,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那为首的矮人依旧紧握着石斧,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开口道:“既是与格鲁姆有关,那你先在此等候,我去禀报族长。”
说罢,他转身快步走进了营寨,其余守卫则继续将我围住,目光紧紧盯着我,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没过多久,那名为首的矮人便匆匆返回。
他挥了挥手,周围手持石斧的矮人守卫便默契地退回原位,继续保持着警戒状态。
随后,他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对我说道:“阁下,我们族长有请。”
我利落地翻身下马,手掌轻拍马颈安抚躁动的鬃毛,将缰绳郑重递给附近的矮人守卫。
对方厚实的手掌稳稳接过,我随即整理衣襟,便随着他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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