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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匠瞪着那尊即使在炉火炙烤旁也依旧顽固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冰雕,后槽牙不自觉地咬紧了。
那铁疙瘩被冻得梆硬,炉膛里熊熊燃烧的焦炭发出的热浪扑到它身上,蒸腾起大量的白色雾气,发出滋滋的声响,但融化速度却慢得惊人。
更让他心里发毛的是,总觉得冰层下那两只残缺了一半的猩红电子眼,还在透过浑浊的冰和扭曲的水汽,阴恻恻地、死死地瞪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尤其那只断腕处,参差不齐的金属断口和犬牙交错的冰碴混合在一起,白惨惨的冰和暗哑的铁色交织,简直像一头冻僵了巨兽张开的獠牙利口,正无声地嘲笑着他们的徒劳。
然而,周围王老板那喋喋不休、如同苍蝇般嗡嗡响个不停的索赔声、村民们躲躲闪闪却又充满指责的指指点点的目光、还有自己刚刚被“鬼上身”
砸烂了人家新窗、毁坏了菜摊子的滔天大祸,都像浸了盐水的鞭子,一下下狠狠地抽在他早已不堪重负的背上,又冷又痛。
“操!”
一股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猛地一跺脚,粗糙的厚实布鞋底在泥地上碾出一个深印,朝掌心狠狠啐了一大口唾沫,用力搓了搓那满是厚茧和灼痕的手掌,仿佛这样就能驱散那无孔不入的寒意和心底的畏惧。
一把抄起躺在地上那柄锤头还沾着新鲜松木屑、冰冷沉重的祖传铁锤,他梗着早已涨得发紫的脖子,朝着冰雕和周围的人咆哮起来:“行!
熔就熔!
天王老子来了也熔它!
老子打了一辈子铁,锤下的铁块没有十万也有八万!
还能让这么个铁疙瘩给唬住?!
翻了天它也就是一堆废铁!
一堆破烂!
赔钱货!”
吼完,他像给自己壮胆似的喘了两口粗气,扭头对旁边几个平时一起下副本刷怪、膀大腰圆的玩家战友吼道:“哥几个!
还愣着干啥!
搭把手!
使出你们在副本里推boss的劲儿!
把这冻透了的赔钱货冰疙瘩,给老子弄铺子里去!
把俺那祖传的大炉子点起来!
鼓风机给老子玩命吹起来!
今天不把它熔成一滩铁水,俺李字倒过来写!”
一群人立刻像是打了鸡血,呼啦啦地围了上去。
有人飞快地从垮了半边的库房里找来拇指粗的麻绳,还有人寻来了几根沉甸甸的撬棍。
粗麻绳被笨拙地套在冰雕那方块脑袋的“脖子”
上,又死死卡在断臂和那条完好的金属胳膊底下,几根撬棍则深深地插进冰雕铸铁底座与冻得结结实实的泥土地面结合的地方。
在李铁匠嘶哑的号子指挥下,“嘿咻!
嘿咻!”
的喊声震天响,十几条精壮汉子同时发力,粗麻绳绷得笔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撬棍吱嘎作响,深深陷入冻土之中。
冰雕底座与大地冻结的寒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终于一点一点地松动了!
这铁疙瘩的重量远超想象,每一次挪动都在泥泞的地面上犁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缓慢、沉重、伴随着冰屑和水滴不断崩落和流淌,在十几号人呼哧带喘的共同努力下,这庞大的“赔钱货”
被连拖带拽,艰难地朝着那间被飞爪砸塌了半边屋顶、但炉膛尚存的破败铁匠铺挪去。
蒸汽弥漫,号子震天,汗味、炉火味、泥土味混合着寒气,场面荒诞又充满了一种原始的生产活力,仿佛面对的并非可怖的机械残骸,而是一件亟待熔炼的巨型矿料。
清风抱着胳膊,远离那喧闹中心,冷眼旁观着这鸡飞狗跳、却又因集体劳作而透出点荒谬生命力的景象,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
他总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别扭和潜在的危险,却又无从阻止。
摇摇头,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一直静立在一旁、像一尊冰雕的黎瓷身边。
目光先是忍不住瞥了眼她裸露出的小腿上,那块在熹微晨光中亮得几乎能晃花人眼、又带着新伤特有金属质感的金色疤痕,又低头看看自己那只缠着脏污布条、动一动就隐隐作痛的手,最终还是忍不住带着点探寻的语气开口:“喂,腿…真没事了?那块疤…看着就渗人,结结实实地在肉上,走路不硌得慌?骨头呢?或者…里头有没有啥别的…奇怪的感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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