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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推开主卧的门,大床上却已空空荡荡。
哗哗水声从浴室里隐约传来。
光脚踩在地毯上,发不出一丝声响,白晟悄无声息地按下浴室门把。
花洒开到了最大,满室水雾迎面而来。
沈酌蜷缩在浴室角落里,十指深深插进黑发,因为用力而指关节青白,掌心中露出的下半张脸异常憔悴。
他似乎是本能地想通过热水冲刷来寻求某种安抚,但那其实无济于事。
化学药物混合精神攻击留下了痛苦的副作用,让他在混乱和眩晕中沉浮,湿透的衬衣贴在身上,咽喉乃至锁骨线条深深没入衣领。
在黑色大理石地砖的映衬下,皮肤显出一种触目惊心的冷白。
“怎么了?”
白晟半跪在他面前,毫不在意花洒喷溅的水浸透了裤腿,五指扳过了沈酌下颌,让他注视着自己。
“还想不起我是谁吗?”
“……”
沈酌喘息着,涣散的视线很难聚焦,眼神中充满了陌生和抵触,下意识想要扭头。
“真可怜,”
白晟喃喃道。
然后他突然俯身吻住了那湿润张开的唇。
水流当头而下,沈酌伸手竭力推拒,但白晟掌心牢牢按着他后脑,就好像是一种凶悍的吞噬,连肺部的氧气都要榨取干净,直到沈酌整个人被推得向后,脊背重重撞上了大理石墙壁。
“……不……!”
沈酌终于挤出一个字,用力挣开桎梏,因为缺氧而眼前阵阵发黑。
白晟却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嘴唇,从裤袋里摸出弹簧刀,铮一声打开森寒刀刃。
然后他重重划开自己掌心,鲜血登时汩汩涌出。
白晟一手扳开沈酌牙关,不顾挣扎把血灌了进去,直到他吞咽了好几口。
强横鲜明的双s信息素被灌进咽喉,只代表一个意思:安抚、镇压、强制屈服。
精神攻击的副作用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仅仅几分钟内,大脑中拉锯般的痛苦消失,眩晕极大减轻,理智终于一点点回到了沈酌脑海里。
虽然只是暂时的缓解。
“你……”
他急促呼吸着,慢慢恢复了神志,如梦初醒般喃喃道:“……白晟……”
“嘘,”
白晟竖起一根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头顶花洒倾泻而下,热汽蒸腾而起,他们两人都完全湿透了。
水珠从白晟凌乱支棱的头发滴到肩膀,顺着沟壑分明的腹肌洇下去,裤腰松松挂在胯上,肌肉线条悍利漂亮,像一头懒洋洋的猛兽。
“别怕,那个缅甸人的尸体已经被我处理了,没有人发现异常。”
白晟单膝半跪在大理石地面上,这个姿势几乎把沈酌完全压在了浴室墙角里,声音带着危险的低沉。
“没有人发现他死于hrg的进化药剂反噬,就像没人知道,三年前泄露hrg项目进度的那个内奸不是苏寄桥,也不是傅琛……而是你自己。”
狭窄逼仄的空间里,沈酌仿佛静止了,最后一丝血色都从脸上消失。
温热水汽却仿佛在他脸上凝成了一层剔透脆弱的薄冰,不知过了多久,哗哗水声里终于响起他沙哑的声音:“……你怎么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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