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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溪停下脚步,抬眼看向整个人散发着低气压的贺觉臣,一字一顿:“我们分手吧。”
话音落下,他清楚地看见贺觉臣的瞳孔骤缩,扣在他手腕上的大手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他毫不怀疑贺觉臣会在下一刻发怒。
但在几个呼吸间,眼前的人又恢复了冷静,贺觉臣淡淡道:“学长,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裴远溪心头腾地升起一阵浓浓的疲倦。
以前他从来没想过,这段感情会由他来开口说结束,如果可以,他永远都不会提那两个字。
可如今走到了这一步,贺觉臣竟然还觉得他在开玩笑。
难道贺觉臣以为谁都跟他一样,把感情当成儿戏吗?
如果只是一场游戏都能让他这么痛苦,那他再也不想玩下去了。
他想挣开扣在他手腕上的大掌,但那只手纹丝不动,指节在他手上留下一圈明显的红痕。
曾经让他感到无比安心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现在成了想让他逃离的桎梏。
“放开。”
裴远溪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
贺觉臣定定地站在原地没动,想去看裴远溪的眼睛,但在裴远溪撇过头后,只能看到那雪白的耳廓。
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裴远溪冷漠的一面。
那时候他费尽心思撬开了裴远溪的壳,解开了裴远溪心门的锁,在裴远溪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可现在又仿佛倒退回了最开始的时候。
以前他拥有过裴远溪的爱意,见过裴远溪温情的一面,被裴远溪无条件地包容过,现在那一切却都被无情地收回。
如今裴远溪看他的眼神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落差。
“我们谈谈。”
贺觉臣手上微微用力,想把人带到安静的地方坐下来说清楚。
他知道裴远溪为什么生气,可他该补偿的已经补偿了,该解释的也都解释了,就算生再大的气也该消了。
也许等裴远溪冷静下来,就不会再说这样冲动的话。
裴远溪站着没动,只是重复道:“贺觉臣,放手。”
他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视线,让他回想起站在包厢门口的那一晚,那些或同情或怪异的目光扎进他的身体里。
只是一段付出了全部真心的感情而已,为什么会让他这么狼狈。
在两人僵持不下时,一个身影从宿舍楼里走出来,见到他们时脚步一顿,接着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干什么呢你?”
贺觉臣皱眉看过去,认出这人是裴远溪的舍友,也是那天在包厢指着他鼻子骂的人。
那时他没有跟这人计较,现在这人竟然还敢跳出来。
他脾气向来不算好,在裴远溪身上积压的怒火就快要被点燃,又想起这人跟裴远溪的关系好,现在发火只会让裴远溪对他更加反感。
“这是我们的事。”
在那人警惕的眼神中,贺觉臣只是沉声道。
忽地听见裴远溪声音很轻地开口:“没有‘我们’。”
他怔了一下,看向面前始终垂着眼的裴远溪。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
裴远溪趁他怔愣的瞬间,毫不犹豫地将手抽了出来。
贺觉臣低头看向空荡荡的掌心,心里仿佛也空了一块。
平时裴远溪几乎什么都会顺着他,现在却三番五次地拒绝他,连半分心软也没有。
即使不愿意承认,他也终于隐约察觉到,裴远溪似乎是真的要抛下以前的一切,也要抛下他了。
从未有过的茫然在眼里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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