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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渔应该之前没有过做这种事情的经验,许惊蛰在感觉到了几次牙齿触碰的痛感后就不敢再随便挣扎了。
关键是在做的人还不停地发问:“舒服吗?有没有感觉?”
许惊蛰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肯讲。
他的ed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的那种,平时早上也会晨勃,现在被梁渔这么折腾,就算是断了根的大概都能长回来。
许惊蛰已经多年没遭受过这种刺激了,他浑身都在抖,呻吟声闷而细,也不知道是太过羞耻还是悲愤,许惊蛰胡乱从旁边抓了件衣服盖在脸上。
他根本坚持不过几秒,射出来的太仓促,梁渔都有些被呛到。
“你好快哦。”
梁渔像是在笑,去扯开许惊蛰脸上的衣服,他可能觉得自己说这话容易刺伤人,画蛇添足一样的安慰道,“也没快多少,就快了一点点。”
许惊蛰睁开眼瞪着他,梁渔也不知道是因为不习惯做那种事还是太兴奋,情绪有点上头,鼻尖和眼尾都像抹了胭脂似的殷红。
他也不给许惊蛰穿内裤,就裸着把人抱进了怀里。
许惊蛰再生气对着梁渔这张脸也说不出重话来,他最后憋了半天,冷道:“你就不该长这张嘴。”
梁渔笑的漫不经心,说:“不长嘴怎么帮你?”
许惊蛰更气了,脑袋血都供不上,眼前都泛了白,短路一样说了好几遍“你你你。”
梁渔真怕他气坏了,抱着他“心肝、乖乖、宝贝”
的乱哄,似乎还觉得挺有成就感的,没听出来有什么愧疚的成分。
许惊蛰自己顺了会儿气,就想把内裤穿上,他底下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状态,这种样子他其实是不愿意给梁渔看到的,总觉得自卑又羞耻,还碍了人眼。
梁渔却道:“你别动,我来。”
他拿了条新内裤,从许惊蛰的脚踝套上去,动作很慢,小心又珍惜的模样,内裤穿好了,他又抱着许惊蛰亲了亲,梁渔从头到尾都衣衫齐整,许惊蛰跟他贴的近时不难发现他底下还硬着。
许惊蛰此刻的心情很复杂,一半挺羡慕的,一半又觉得有些好笑,他想着要不要礼尚往来,就听梁渔说:“不用管我,没事的。”
许惊蛰纠结道:“一直这样也不行吧?”
梁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说:“我身体好。”
许惊蛰:“……”
反正麦都拿了,两人聊天也没什么避讳的,梁渔后来问许惊蛰去酒店那次是不是为了治病。
许惊蛰说:“我去看心理医生的,没想到会被拍到。”
他顿了顿,又说,“看了差不多三年了。”
梁渔:“三年都没治好,看来那医生也没什么本事。”
许惊蛰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
梁渔哄他:“别去看了,我帮你治。”
许惊蛰也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不过到了晚上,房间里摄像头都被关了,梁渔又来闹他。
最后许惊蛰硬是被他又弄起来了一回,很快去了后,许惊蛰真的是羞愤欲死。
梁渔洗干净手,上床后重新抱着许惊蛰躺下,整个人都很兴奋,许惊蛰以前没发现他眼皮有那么薄,总容易红,生气难受会红,高兴激动也会红,跟盛不住水的浅碗口一样,好像稍稍用力,泪就会垂下来。
他抱着许惊蛰,一个人自说自话的:“也不是完全没反应嘛,就是快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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