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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继对秦铮做了个请的手势,指着正屋道,“秦铮兄请!”
“请!”
秦铮随意地点点头,进了正屋。
谢芳华在暗室里看得清楚,直翻眼皮,秦铮他到底脸皮有多厚?闯进来,砸了人家的场子,还要在这里吃山鸡。
那她还吃什么?不由心里一阵气闷,动手转动了琉璃孔。
只见那二人已经进了屋,坐在了桌前,谢云继给秦铮斟了一杯茶,给自己也斟了一杯。
秦铮端起茶盏,品了一口,忽然道,“这屋子里怎么有一股女人味?”
谢芳华撇开头,狗鼻子!
谢云继微愕,看着秦铮,“秦铮兄这是哪里话?”
“我闻到了只有我家听音身上才有的味道!”
秦铮又喝了一口茶,眸光清清淡淡地扫着房中四壁,神色漫不经心。
谢芳华转过头来,眼睛细细地眯起,秦铮既然能破解了谢云继的布阵,虽然那阵法易破,但也不是谁都能轻易破了的,显然他懂得奇门布阵之术。
另外,她怎么忘了他还有一只狗鼻子,能闻出味道了。
上次在她的海棠苑,谢云继躺的躺椅上面的东西都被他给扔了。
恐怕如今她躲在暗室里,也是不安全的。
“哦?”
谢云继心思一动,看着秦铮,笑道,“秦铮兄的听音姑娘不是在英亲王府吗?”
秦铮收回视线,看向谢云继,眸光幽暗难辨。
谢云继多年练就的镇定含笑看着他。
二人对视片刻,秦铮忽然站起身,来到一处墙壁处,手轻轻放在按钮上,回头轻慢地问谢云继,“这是什么?”
谢云继眸光一缩,放下茶盏,慢慢地站起身,声音有些冷淡,“秦铮兄是要追查什么?否则为何突然来我这里,毁我阵法,而且进了房间还这般作态?”
秦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只问你这是什么?云继兄为何如此紧张?”
谢云继心里暗骂了一句,面色如常地道,“秦铮兄哪里看出我紧张了?我只不过是对秦铮兄的作为有些奇怪而已!”
秦铮转回头,看着墙壁,喜怒难辨地道,“爷呢,缺点一大堆,优点也不是没有。
唯一有一样让我觉得既是优点也是缺点的,那就是有一颗好奇心。
既然遇到了,我就忍不住想解开秘密。
否则心里总是膈应着。”
谢云继闻言心里知道这是秦铮想要打开暗室一探究竟了。
恐怕他拦阻的话,也是无论如何都拦不住秦铮,若是死拦的话,得罪这尊瘟神,以后的日子真是不好过了。
他只期盼,里面的人儿能知道外面的情形,想到应付之策。
想到此,他笑道,“秦铮兄来到这里就是我的客人。
既然你好奇,依着相识的交情,也不能阻拦你一探究竟。”
秦铮“嗯?”
了一声。
“这是一间暗室,秦铮兄应该知道,我做这谢氏盐仓的继承人十分不易。
总要有些背后阴暗的事情,所以,就备了这么个地方。”
谢云继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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