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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也……太大胆了!
当着族长的面,就敢……敢和她调情。
姬宴雪吻她的时候,总是格外喜欢吻她的脖颈和前胸,会留下许多吻痕,然后第二天望着那些印记,很满意地笑。
象翠微活了一世,自然察觉了她们俩的亲密,只作不知。
她知道神族忠贞重情,姬宴雪过去五百年如何待白象氏族,她也看在眼里,明白她对小挚的情意。
仔细想想,除过身份太高贵、性子又太骄傲之外,神帝陛下其他方面几乎堪称完美,今日暗中观察了一番她和小挚的相处,尽管象翠微尽力挑剔,也挑不出任何可指摘之处。
神帝待小挚极好,温柔耐心,而又包容宠溺,还很爱开玩笑,常常一句话就能逗得小挚又羞又恼,但分明又是开心的。
她们俩非常合拍。
神帝陛下是可以信任托付的,全五州,再不会有比她更出色的人物。
她也渐渐放下心来,可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失落。
小挚小时候,明明是最依赖她的……
现在她最依赖的人,成了神帝陛下了。
象翠微看得很清楚。
不过,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象翠微自嘲地笑了笑。
没有女儿会一直留在母亲身边,更何况,她已经老了。
她不想再打扰小挚和神帝,寻了个借口,便出去了。
族长一走,谢挚在石屋里转来转去,忽然眼睛一亮,对姬宴雪道:“我来给你打扮一下怎么样?嗯……换成我们大荒人的发型如何?”
大荒人的发型?
大荒人不论男女都会扎发辫,中州人曾因此轻蔑地称大荒人为索头虏,而神族的习惯不是披散着金发,就是在脑后松松一束,或者挽成一个发髻。
姬宴雪挑眉:“我也要扎辫子?”
“是呀,”
谢挚推着她坐下,其实她就是忽然想看看姬宴雪作大荒人打扮,会是什么模样,因而有些心痒:“你想不想?不想的话就不扎了。”
谢挚明显一派兴致勃勃,姬宴雪怎会扫兴,看着她,轻轻笑了,懒洋洋道:“那可得给我弄好看点。”
小挚喜欢的话,就由她去做吧。
她什么不能给她呢?
“没问题!”
谢挚高兴地答应。
她又想,其实有姬宴雪的脸在这,什么发型都不会不好看的。
她精心挑了一些发绳,久不扎发辫,手艺还真有点生疏,又怕弄疼姬宴雪。
她特别喜欢姬宴雪的金发,就像闪闪发光的绸缎一样,当然要小心对待才好,以指做梳,一点点认真地编发辫。
姬宴雪倒是对自己的外貌很不在意,完全不保养——她生下来就这么美,美对她来说轻而易举,所以反而不珍惜。
谢挚有好几次见她沐浴完,长发湿淋淋地垂在肩上,随手掐个诀就蒸干了身上的水汽,弄得谢挚本来想给她擦头发也没有用武之地,倒是悄悄气结了一阵子。
谢挚忙活了好半天才弄好,展开一面水镜让姬宴雪看,骄傲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英气?”
反正她小时候觉得自己扎着发辫特别英武。
“好像还不错……”
姬宴雪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看着有些陌生,又有点奇怪,但似乎也不难看——要是难看的话,她就不让谢挚看了。
“对呀,很适合你呢。”
“是吗?”
姬宴雪容貌浓艳,这个发型让她本就锋利的轮廓更加鲜明了,女人转过碧眸望向她时,真是昳丽生姿,犹如雪山金壁,谢挚一时竟生出了许久没见的冲击感,只觉仿佛芳艳群花在自己面前馥郁盛开,屏住呼吸,愣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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