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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辛勤在凌田那里过夜。
两个人都已经独自睡了十几二十多年,一起睡觉这件事也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最初熄灯就寝,凌田让辛勤像上次那样抱着她,自己枕着他手臂,埋头在他怀抱里,感觉特别安全。
但也是她,这样睡了最多不过五分钟,就开始嫌他身上太热,头顶有他呼吸吹出的风,脖子压着胳膊,胳膊硌着脖子,要是到早上估计一个肩周炎一个颈椎病。
她翻身朝向另一个方向,感觉不习惯,就又翻回来,摸着黑,像海星一样从他身上爬过去。
他当然没睡着,她这么爬他就算睡着了也会被弄醒,黑暗中搂住她的腰,本意只是帮她,结果就没松开手,滚在一处又吻起来,于是喝第二遍可乐,刷第二遍牙。
凌田逗他:“说好的自律呢?”
辛勤发誓:“这回真的睡觉了。”
第二次熄灯就寝,两人在同一张床上隔着一点距离,但次日早晨醒来,她发现自己还是在他怀中,只是换了个方向,她朝着习惯的那一边,他从身后抱住她,脸埋在她的头发里。
时间尚早,但盛夏的天已经亮起来了,老公房的隔音并不好,楼道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和低语声,以及更远一点小区内部路上的车和行人经过的声音,空调的微风吹过,窗边那盆南天竹枝叶摇动,发出更加细小的声响。
凌田再次闭上眼睛,莫名觉得,她会记得这一刻很久很久,但在当时,她并不确定为什么,也不想去追究原因。
那个夏天剩下的日子过得忙碌又快乐。
辛勤在医院和实验室之间循环往复,凌田在一个又一个截稿日之间疲于奔命,但只要凑得上时间,他们就会约了一起吃饭,说各自工作、上学甚至小时候的事,一点点发现彼此的生活习惯,轮流探索着对方的领地。
有时候两个人都忙,但还是想见面,就在辛勤下班之后凑在一起,一个画画,一个看文献写论文。
凌田画到一半走了神,偷偷抬眼看辛勤,见他坐在桌前,身体微微前倾,专注看着笔电屏幕,手指不时在触控板上滑动。
她新开张画纸,又开始速写。
他没转头,却笑起来,说:“你怎么开小差?”
她回嘴:“你不开小差怎么知道我开小差?”
两人掰扯几个来回,最后倒在床上亲吻。
总之实践出真知,他们在知识的海洋无尽探索。
凌田事后玩笑,说他写的那一大段可行性分析,其实也就相当于艾慕的那句话,能做,但别玩太嗨把自己搞低血糖就行了。
辛勤听了也笑,自嘲说:“很多时候科研也就是这么回事吧。”
把简单的事复杂地写出来。
凌田本来觉得他很热爱他的工作,渐渐地也知道并不是都那么如意的,但谁又不是呢?就像她自己,一边骂着她的包工头,一边嫌弃着那个愚蠢的脚本,一边还是画得矜矜业业。
甚至有时候两个人上了床,她还在想,可以在下一话里加上这么一个大仰角的跨页,女人双膝夹着男人的腰,男人衣服下摆拉上去,露出腹肌,一定很有感觉……但是会不会擦得有点太过分了?
她以为这些小心思只有自己知道,其实辛勤也有所感知,觉得她这份工做得比别人上班还要辛苦。
八月份的一天,他又在医院职工食堂遇到李理。
李理在他身边坐下,长叹一声,说:“别人的七夕,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星期六而已。”
辛勤没说话,只是笑了,知道八成栗静闻又给他周末多排了个班。
果然,紧接着就听见李理说:“等着瞧吧,214,314,七月初七,再加上圣诞和跨年,当晚夜班都特别热闹。”
说完看着他,酸溜溜地慨叹:“还是你好呀,找了个自由职业的女朋友,见面多方便。
不像泌尿外的那个谁,女朋友也是临医的,就徐汇到虹口这点路,他俩愣是两个多月没见上面,说都快忘了对方长啥样了。”
辛勤只是听着,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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