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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活着的人恐怕都从未体验过这般一边被操弄一边被人将手伸到皮肤之下的可怖感觉,然而重复的次数多了,卢当竟也有些稍微适应。
但正当他以为自己可以逃过一死,亦或者至少能凭借这鱼水之欢让那周人指挥使允许他死得体面些时,蒂卡埋进他皮肤之下的手指却又突然掐住了这老男人腹壁的肌肉。
被血液浸润的人体肌肉很滑,而身下的人又有些瘦,如此只用指甲就将那腹壁稍微提起,还是费了蒂卡一番功夫——但这动作却是必要的,毕竟若是一剪子下去戳破了血管,那可就有些太埋汰了。
当然,即使蒂卡将那腹壁的肌肉捏住了,她下剪子时也因这肌肉剧烈的痉挛而感觉到了些许阻碍。
但她做这活体解剖已经颇为熟练,即使切割出肌肉纤维的断面被鲜血模糊,也不会拖慢蒂卡将她面前人开膛破肚的进程。
在意识清醒时开腹的痛苦让这具身躯激烈地挣扎,哪怕被麻绳捆着没有任何相对运动的余地,也甚至能带动着整张长桌都在轻微颤抖。
其实如果将麻绳稍松开一些,身下人无法自控的挣扎倒会让蒂卡操弄得更爽,但对她而言精确的解剖反而比肉体上的欢愉体验更为重要。
她用左手扒着一侧不断痉挛的肌肉,而另一只手用剪刃一点点划开身下“情人”
的体壁,确实有些许血浸润了腹腔,不过那些脏器仍旧清晰可见。
蒂卡将双手深埋入这老男人的腹腔中,被鲜血滋润的手指插进温暖而鲜活的肠子,这般极致舒适而密切的触感,仿佛比有情人之间十指相扣更为亲近。
而后她又将那副肠子从那腹壁的创口处拉出来,若围巾一般套在自己颈上,血腥气在温和中带这些辛辣,与空气中弥散的甜腻烟香极完美地融合。
蒂卡抱着那副仍连在活人身躯上的肠子,将那柔软滑腻的器官围绕在自己全身,在闭目感受之间她仿若胎儿一般重新回到了父亲的体内——尽管给予她这副肠子的男人从未生育过婴孩,但在这一刻蒂卡也算是帮他实现了些许其与生俱来的价值。
似乎当真是感觉到了人生价值的实现,亦或者只是痛到彻底失控了,被蒂卡坐进穴里的那根肉棒也立得愈发涨硬,只不过已然失去了有感受的正常男子那般活跃的颤抖。
不过蒂卡并不嫌弃自己的“情人”
不够主动,而反倒将他的肠子从颈间摘下,在重新塞回腹腔中的同时也将双臂深深插进去。
穴里原本用于润滑的血液已经几乎被挤出和稀释到不剩什么,但她仍是一边将那根僵硬涨大的肉棒坐到底,一边俯身将整个上身都贴在卢当鲜血淋漓的腹部,双手与温暖的小肠交织在一起进而伸入了肝叶之间。
这毛赞国的老贵族的嘴唇既粗糙又单薄,然而他的肝却是极为柔软滑腻——恐怕比任何青春年少的小美人的唇瓣都细嫩,蒂卡此刻真为那些欣赏不了男人“内在”
的庸俗者感到惋惜。
为了更近距离地欣赏那殷红细腻的肝叶,她甚至停下了只为满足自己身体欲望的操弄动作,而起身在一旁再度将这位“情人”
的腹壁斜剪了两刀。
多余的腹壁和皮肤被她用钉子穿过,以细绳拽着同卢当的双手绑在一起,由此将他腹腔里的美景全然暴露出来。
蒂卡以丝巾拭净沾满血和组织液的双手,而将自己额前的卷发全部拢到脑后固定,接着如同在洞房花烛夜与新郎进行定情之吻一般,庄重虔诚又极充满爱恋地将脸埋入卢当的腹腔,将他一片肝叶如同小男儿舌尖一般柔软的尖端含进口中,细细地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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