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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寻思有人居然管这事,那胡波还真就带着胡窗拿上休书走了!
她可知道那胡家当家的什么样,绝计不可能再收下这两个儿子。
她都知道他们哥俩无处可去。
计划的好好的,准还得回来求她,却偏叫这于庆隆回来给打乱了!
那胡波和白晚秋认识,见过多回她知道。
可一直以来胡波都没去成李正家,咋就于庆隆一来就去成了?说跟于庆隆无关谁信!
老太太越想越恼火,指着于庆隆骂道:“赔钱!
今儿你们于家要不给我拿出五两银子来,我就撞死在你们于家门口!”
王伯说:“严老太,你可不能这么不讲礼。
你家有丧事不假,可今儿不出不葬,还能拦着别家搬家办喜事?”
严老太道:“老王头你是借着他家光了你帮他们说话。
我家可没!
反正今儿他们要是不拿钱这事就没完!
我儿那香燃得好好的,偏你们放鞭炮香就断了!”
于庆隆说:“那香断了是它自己断了,跟我们有啥关系?两家离着这么远呢,我家放个炮还能把你家香吓断了?啥香?灰糊的?!”
严老太说:“你家香才是灰糊的!
你一个嫁出去的哥儿哪有你在这说话的份儿?快叫你家大人出来!”
于庆隆道:“出来什么出来?大哥二哥,请大伙回去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
大门关上她爱叫就叫她叫去,叫破了嗓子那是她的事。
她要敢闯进来咱就去报官。
我还不信了,耍赖还想耍到我们头上?”
于家全家现在都很听于庆隆的。
人就是这样,慕强。
哥俩一听,招呼客人的招呼客人,要关门的准备关门。
武胜跟于庆业一左一右。
那严老太一看顿觉不妙,冲过去就要去卡住大门。
这时忽然感觉到地都在震动,那震感越来越强,恍惚叫人觉得地震了似的。
可细一听,却是打马声。
于庆隆修眉微挑,当即抱住方戍往方戍怀里倒:“完了完了,夫君啊,我我、我叫她吓得我肚子疼……”
周边的亲友们一听赶紧围过来:“怎么回事?”
“快,快请莫大夫来仔细看看。”
方吴氏更是吓得怒瞪着严老太大喊:“老严婆子你个该死的你给我滚远点!
我儿夫郎和他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半点不妥你看我不掀了你家房盖!”
于庆隆赶紧朝方戍打眼色。
他本意是叫方戍给方吴氏一个提醒别真给人吓着了。
结果方戍倒好,居然扶住他喊:“隆哥儿!
隆哥儿你怎么样?你可别吓我!”
于庆隆:“……”
牛权带着人赶到时看到的正是这样情形,方戍扶着于庆隆,于庆隆一副昏过去的样子,于是勒缰便喝问:“怎么回事!”
方戍说:“牛大人你来得正好,你给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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