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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璃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这些年她强行支撑,当然知道要查明父母之死真相的难度,此刻听到薛淮如此冷静且直白地点破,那种令人窒息的无助瞬间将她淹没,她不由得反手用力抓住薛淮的手。
「我知道这背后意味着什麽,可那是我的父王母妃,我怎能当作无事发生?
这十馀年,我顶着这云安公主的尊号,锦衣玉食受尽荣宠,可每每午夜梦回,眼前都是父王的遗像和母妃枯槁的身影————」
姜璃的眼眸中满是悲痛,哽咽道:「薛淮,若易地而处你会怎麽做?是浑浑噩噩地享受这用至亲性命换来的恩宠,还是拼尽一切也要撕开这层黑幕,哪怕粉身碎骨?」
薛淮的手被她攥得生疼,但他没有抽离,反而用另一只手轻拍她的手背,坦然道:「殿下,若是我亦不会苟且偷安,血海深仇岂能轻忘?」
这句话终于让姜璃几近失控的情绪得到安抚,她怔怔地看着薛淮,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年轻男人。
他不是在敷衍安慰,更不是在畏惧退缩,而是明白无误地告诉她,他理解她,也赞同她。
薛淮见姜璃冷静了些,便恳切地说道:「殿下,有仇当然要报,但是我认为在查明真相之前,切不可陷入偏执的情绪,那样反倒会误导自身做出错误的判断。
」
姜璃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略显诧异地问道:「你不怀疑是宫里那位所为?」
薛淮冷静地说道:「今上登基二十载,而今皇权愈发稳固,他待你亲厚亦是世人皆知。
这份恩宠是你的护身符,也是悬在你头顶的利剑。
我能理解你对今上的怀疑,但是我认为今上未必是最大的嫌疑人,或者说未必是唯一有能力有动机实施此事的人。
」
姜璃面露不解,但是没有急于争执,反而耐心地听着。
薛淮便解释道:「殿下不妨细想一下,若说先帝在确立太子之前,今上对齐王动手,这显然有着充足的理由,关乎皇位传承,再险恶的事情也有过。
但是太和二年————今上已经登基为帝,且励精图治颇有明君之象,齐王对他的威胁远不如先帝在时,他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行此险着?以我对今上的了解,他不会做这种自寻烦恼之事,盖因他有更好的方式一点点削弱齐王在朝中的影响力。
」
姜璃陷入沉默之中。
薛淮的分析不无道理,天子如今虽怠于政事安心享乐,这不代表他为平庸之辈,相反在先帝朝末期波诡云谲的局势中,他能够战胜一众竞争者尤其是在朝野颇有名望的齐王,最终荣登大宝,那就证明他的能力和手腕不在余者之下。
他在最艰难的时候不想着解决最大的对手,登基掌权之后却迫不及待地下毒害人,这确实不合逻辑,除非当时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变故。
姜璃喃喃道:「可是老内侍和二娘说过父王之死存疑,还有那个莫名暴毙的徐太医————」
「殿下。
」
薛淮抽出被姜璃握着的手掌,然后安抚道:「我并非是说今上毫无嫌疑,而是希望你能保持理智和冷静,至少在查明真相之前,莫要形成自以为是的偏见,这会干扰到我们对局势的判断。
」
「我明白了。
」
姜璃认真地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冲动胡来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追查线索,也就是这次离京才会稍稍放松,之前在京中不敢有丝毫大意。
」
薛淮微微一笑,然而他内心并不轻松,相反有一个更大的谜团在他脑海中汇聚,尤其是一个极其特殊的时间节点。
太和二年。
这一年齐王突然病故,曾经几乎能和天子抗衡的齐王府树倒湖散,只剩下缠绵病榻的齐王妃和褓之中的姜璃。
这一年兵部军械大案爆发,一位兵部尚书丶一位京营提督和一位宣大总兵倒台,朝堂格局迎来大洗牌,宁珩之凭藉此案功劳晋吏部尚书,秦万里接掌宣大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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