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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叙的手掌贴上来的瞬间,江予臣最先感受到的是那层薄茧带来的粗粝触感。
常年弹奏乐器磨出的硬茧分布在指腹和掌心,像一层细密的砂纸,轻轻刮蹭着他的皮肤。
可奇怪的是,这触感并不令人难受,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踏实感。
宽厚的掌心覆盖在他脸上,轻易覆盖了他大半张脸,掌心柔软的部分贴合着他的脸颊,温热干燥,几乎要将他融化。
江予臣不自觉地轻叹:“你的手掌真大。”
时叙低笑了一声,拇指轻轻蹭过他的颧骨,动作温柔得像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时叙的手指缓缓下移,指腹抚过他的下颌线,最后停在唇角。
江予臣的唇瓣不自觉地绷紧,果然他人的碰触还是不习惯,他屏住呼吸,强迫自己不要躲闪。
粗糙的茧子蹭过柔软的唇肉,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江予臣微微蹙眉,幸好时叙很快挪开了手指。
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庞,时而轻柔时而掌心收缩,强而有力的触感让江予臣油然升起一股自己被人控制的交错感。
“可以了......”
“砰!”
时叙突然扣住他的肩膀,猛地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江予臣的后背陷入柔软的靠垫,还没反应过来,时叙已经单膝跪上沙发,高大的身躯居高临下地笼罩着他。
“抱歉。”
头顶男人气息微微混乱:“你坐下来。”
江予臣一个错愕:“为什么?”
时叙:“......腿有点疼。”
江予臣:“……哦。”
就这?
时叙的手再次抚上他的脸,灯光完全逆着时叙的脸,江予臣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只隐约在一片昏暗瞧见覆盖在自己头顶一双幽深的眼睛,灰蓝色的瞳孔收缩着,仿佛忍耐。
时叙的手更加肆无忌惮,指腹沿着他的眉骨、鼻梁、唇瓣来回游走,像是要将他每一寸轮廓都刻进记忆里。
属于雄性的气息混在清冷的雪松味里不间断地袭击江予臣的防御系统,他觉得痒,又觉得热,刚想开口说“差不多了”
事,时叙的拇指正好抵上他的唇缝,顺着他张开的唇瓣,陷入柔软的唇肉。
指腹蹭过湿润的舌尖,两人同时僵住了。
江予臣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一滞,时叙的手指还停在他的唇间,触感鲜明得几乎灼人。
电光火石之间,几个昏暗画面闪过大脑。
那一晚好像也是这样,时叙的手指钳着他的下颌,手指陷入口舌,修长的指尖抵住舌苔,搅动着酸软的津液。
脑中过于鲜活的画面让江予臣怔住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叙已经弹跳了起来,就跟刚才的自己一样。
时叙:“抱歉,要不今天到此结束。”
“好。”
江予臣内心也一片紊乱,赶紧附和道:
“就到此结束吧。”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彼此干笑地往房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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