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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寡妇满眼新奇:“好家伙,哪弄的这么个宝贝,这可太好了,比什么都好,连娘也爱看。”
“能不好吗,一个紫檀木雕一百二十贯还不算最大,勉强凑合吧,以后有过寿的也不用再添”
,大柱笑道:“娘,我又备了些料,咱们争取开门红。”
“必须红”
,张寡妇咧咧嘴:“虽说贵些,十年八年的不用添,值!”
半夏手上多了三百两银票,一对二百贯的耳饰,百贯的戒指。
程辉一个玉冠千两,半夏假装视而不见,钱财如粪土,他比自己也就多筐粪土而已。
大年三十的傍晚,雪,悄无声息地飘落,为庭院披上一层银纱。
院子里,一盏盏红灯笼高高悬挂,明艳的红愈发夺目,暖黄的光亮从灯笼里透出来,晕染出一圈圈柔和的光晕,仿佛在寒冷的空气中织就一张温暖的网。
院子的地面上,已经积起薄薄一层雪,灯笼的影子映在上面,宛如一幅色彩斑斓的水墨画。
远处的屋檐下,雪挂成了晶莹的冰凌。
大柱兴冲冲走进书房,放到书案上一个荷包:“小妹,二皇子送你的年礼,我们两个也有,一人一个扳指,你的一支玉簪,二管家说值三百贯,让你充门面,免得去国公府太寒酸了。
二皇子初八接了个百日宴,反正整个正月共十三份,国公这份让你卖卖力气花二百贯,毕竟开张大吉,别的无交情你全不用花。”
半夏笑眯眯的点头:“放心吧,三百贯备好了。”
此时深宅大院中太傅已经离开多时,潘燕在花池内卖力的清洗自己,这世间太脏了,配不上自己的倾城之颜。
一身素袍,披散着及腰的长发刚回了厅堂,一个粗壮的婆子匆匆走进来施了一礼,沉声说道:“夫人,太傅给您送了两箱笼首饰,让您今晚盛妆打扮,半个时辰后刘豪商带贵客来,一个三人,让您好好服侍,红纱裙已经备好,侍候好三位爷,皇后必有重赏。”
潘燕凭空打了个哆嗦,心头一阵发寒,冷声说道:“知道了,厅堂里太冷,别把贵客冻到,今晚全部用银炭,姑奶奶卖身,你们也别舍不得这三瓜俩枣的,否则你们就上,自知太丑见不得人,就躬身干活少使坏,别没等见到皇后就与野狗做了伴。”
婆子脸色一白,连连应下退了出去。
今晚的徐侯府异常的安静,只有侯爷书房里传出一声娇滴滴的喘息声,噬魂的声音让徐平不管不顾的索求无度。
太傅说二妹的事不是皇后干的,是贵妃的手段,还送来一个知情识趣的美人,八九分的容貌,二八年华,管他呢,先享用了再说。
色是刮骨钢刀。
这把刀也比程玉好!
恍惚间女子变成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一张脸,一时间眼底一抹狂热与疯癫。
权力是个好东西。
二八佳人如泣如诉的声音在这大年三十的夜里传出很远。
后院的程玉眼底一抹失落与忧怨,爷的书房自己一次也还未去过,如今已经有人在那里得了宠。
这一夜,许就是百子千孙。
心头一抹醋意:“来人。”
一个婆子忙走进来施了一礼:“姨娘您什么吩咐?”
程玉声音冰寒:“备汤,贱人回来即刻给她灌下,谁知是不是怀了别人的野种,总要多清一遍才干净,侯爷以后的种再留。”
婆子忙应下退出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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