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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骑在一匹枣色大马上,显然也在注意他们,神色悠闲地驾马行到台前,看着白榆说道:“榆姐儿真是闲,还有空替本王的未婚妻招婿?”
姜晚义回呛道:“郎无情妾无意,算什么未婚妻。”
“不过刚封个郡公,就敢和本王呛声了?”
赵隐面色不善,“还想再死一回?”
苍清和李玄度同时开口。
一个说:“你又是什么东西?!
想动本仙姑的人先掂量掂量自己。”
另一个说:“三哥怕是忘了当日有多不情愿接绣球?”
赵隐冷哼一声,不想招惹苍清,只对李玄度说道:“举国皆知,本王不日就要迎娶文郡主,本王可以不乐意接,她不能当众重新选婿。”
文郡主忿忿吼道:“赵隐,你别欺人太甚!”
“谁欺负谁?”
赵隐目光幽深地看她,“当日是郡主自己将绣球砸过来,也是郡主自己跑来隔间偷看本王洗澡,不打算认了?”
“我那是无意为之,不知你竟如此疯执,绣球也本是要给赵玄的。”
文郡主声音哽咽,似又要哭起来。
“给赵玄?”
赵隐咬了重音,“那郡主恐怕难以得偿所愿了。”
恰好有位少年意气的小侯爷,折了朵牡丹花枝,骑马送来台前,扔给乔家姊妹后,话都不敢说转身就跑。
就见赵隐的脸色愈加黑沉,“郡主喜欢牡丹花?本王替你去夺如何?”
他抬眼望向今日马球赛的彩头,幽幽说道:“本王活着一日,文郡主就别想择新婿。”
说完打马转身离去,文郡主手中的花枝瞬间化作碎片,落了一地。
文郡主吓得抱着她的女使,又开始哭唧唧,只叹自己命不好。
白榆打了寒战,“这就是疯批表现爱的方式?”
她逃他追,插翅难飞。
李玄度皱眉,问苍清:“他那么疯,将你劫走时,除了拿捆仙绳绑你,还有没有做过别的伤害你的事?”
眼看着他眼里戾气渐深,苍清忙宽慰道:“没有没有,他被你拦腰一剑,两个月下不来床,再说有生死咒,你也清楚。”
李玄度点点头,忽而又问:“那有没有轻薄你?”
苍清回忆了一下,“没有。”
她的一点点迟疑,让李玄度瞬间炸毛,冷言冷语,“老子去将他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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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家的疯批好像是遗传,语气越平静,疯值越高。
苍清将他拉住,“没有得逞,我咬他嘴了。”
“他还真敢亲?!”
“这个……当时是月华啊,等你恢复记忆,就是你自己做的事了。”
听不进去的李玄度喊人,“金宝!
将夫人的同风去牵来,双喜,去将护膝拿来。”
他卷好袖子绑上护腕,对苍清说道:“夫人等着,我替你去出气。”
苍清扶额:给谁出气?给你自己出气吧,小醋王。
李玄度已经回头拉起姜晚义,“十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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