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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雅间之内,太子的声线里隐隐带着几分冷淡,像是被柳烟黛冒犯到了一般,一张锋锐的面冷冷沉下来,看着颇为骇人,语调冷肃道:“孤对世子夫人以礼相待,从不曾冒犯,世子夫人却如此冤枉孤,孤不能容忍。”
说话间,太子又一次去掰柳烟黛的手。
柳烟黛哪里能让他掰开!
眼下太子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她就是挂,也得挂在太子身上!
“我不曾冤枉太子。”
柳烟黛情急之下,几乎手脚并用的往太子身上爬。
而太子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向后退后一步,似是一脚踩的不妥当,竟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龙精虎猛的太子一下子变得软弱无力啦!
柳烟黛赶忙压上去,生怕太子站起来跑掉,压着还不算,她还要一声接一声的恳求太子。
太子被摁在地上,似是难以忍受一般闭了闭眼,连腰都不自觉弓起来。
叫外人瞧了,还以为太子被人强迫着呢。
而柳烟黛她急于证明那一日的事,所以她忽略了太子眉眼间的隐忍与难耐,一边夹着太子,还一边说当日的事情。
“当日——在,在大别山,一处山坳坳里。”
柳烟黛说着说着,还要上手比划:“殿下骑着马来的,然后跌下马,将我拽过去了。”
柳烟黛说到此处,剩下的话没好意思说,只涨红着脸看着太子道:“那一日,真是我。”
早知道她叔父婆母要落势,早知道有今天,她当时就不跑了,她就老老实实的待在他身旁等他醒了呀!
偏被她压着、躺在地上的太子不信。
“孤在大别山确实遭人暗害,但是……无凭无证,世子夫人如何能说是孤?”
说话间,太子又起身要走,但他才刚一撑起身子,柳烟黛的两只手就又摁上去,这一回,怕太子跑了,烟黛结结实实的跪在了他身上,道:“有凭证的。”
柳烟黛急的两手都冒着汗,她道:“那一日,我,我在太子胸膛前瞧见了一颗小痣,就在这里。”
白嫩的手指轻轻摁在太子的左心房上,柳烟黛的手一摁上去,就能感觉到那锦袍之下凶猛跳动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突突的顶着她的手掌。
“就在这。”
柳烟黛压在他身上,重复说。
雅间屏风后的炉子一直烧着热气儿,整个雅间被烘的无比燥热,太子的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血肉在燃烧。
他要被烧死了。
她的发丝从她的肩膀处滑下来,擦过太子的面颊,带来某种痒意,软软的手掌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攀压坐在他身上,他只要一动,就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肉感,太子险些当场缴械。
“孤——”
太子在原地费劲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后,似是投降了一般放弃了挣扎,头向后仰着靠在地板上,声线晦涩,闭着眼道:“孤确有此痣,但世子夫人与世子成婚许久,这腹中孩子又怎么会是孤的?世子夫人为了救秦夫人,当真是谎话连篇。”
提及这些,柳烟黛难免涌起几分羞赧,她低垂着脑袋,轻声道:“周渊渟不曾碰过我,我们并不恩爱,从始至终,就只有太子碰过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太子的,还请,还请太子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救我婆母、救我叔父一回。”
太子缓缓睁开眼。
当时,他自下往上的看着她,正好能看到她饱满的曲线和柔嫩的脸蛋,听见她声调软软的说“只有太子碰过我”
的时候,太子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胸膛,爽的他头皮都跟着发麻。
好听,爱听,好宝宝,再说一次。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落到她的腰上,弹弹嫩嫩的触感贴上掌心,那一夜的记忆便汹涌的重新扑上来,让太子一阵口干舌燥。
好宝宝好宝宝好宝宝好宝宝——
他的呼吸更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足足过了两息,才偏过头去,道:“那一日,孤确实遭人暗算了,但孤醒来的时候,只有孤一人,具体发生了什么,孤不记得了,是世子夫人脱了孤的衣裳,还是孤自己脱的?世子夫人当日,也是这般骑在孤身上的吗?”
他一开口,声线嘶哑的要命,隐隐透着几分潮热,那只手更是在地毯上用力攥紧。
柳烟黛想了想,不大确定的说:“大概,是殿下自己脱的。”
她反正没对太子动手,甚至她的衣裳都是太子脱的,而且,当日她走的时候,明明听到了有人走过来,可是太子却说自己没看见……难道是那个人看太子被用过了,知道不能得逞了,所以又走了?
她当日都不敢回头看,只能这么囫囵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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