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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史大力叹口气,眼神复杂的望向杨逍几人,“就是那口被磨盘压住的水井,在大少奶奶死后不久,据说那位侍女因为自责,也选在一个夜里投井自尽了,从那之后,这口井就被封了,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封家厄运不断,前不久又轮到了封家二少爷,他已经很小心了,不乘船,也不用大浴桶洗澡,可在骑马过一道很浅的小溪时,马脚滑了,人摔下马,后脑不偏不倚,刚好撞到了一块锋利的石头,人在送回封家的路上就死了。”
“嘶——”
苏亭亭倒吸一口凉气,确实够惨的,一大家子人,现在满打满算,就剩下一个病恹恹的封老爷,一个疯疯癫癫的三少爷,还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二少奶奶。
“这些人的死都与水有关,我想可以肯定是那只女鬼的报复。”
邝洪义声音厚重,“我们在镇子上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封家的口碑确实不错,但那是近些年,在封老太爷那一辈,可不这样,当时十里八乡就没有不怕封老太爷的,敢少一粒粮食,腿都给你打断,就是卖儿卖女也得把这一粒粮食凑出来。”
“对了,当时封老太爷也有个绰号,叫南霸天。”
“我们还打听到,封老太爷的坟就在出城不远的歇马岭,原本想去看看,可担心一来一回时间不够。”
邝洪义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接下来就轮到杨逍许粟他们了,二人将老牛湾码头所见所闻讲了一遍,以及路上遇见的镇魂塔。
“白家门楼那些人也是死于水祸?”
这个消息可实在太重要了,完全推翻了之前大家的猜测。
柯龙眉头皱起,“消息属实吗?会不会是封家买通了船家,有意制造了这场......”
“不可能。”
许粟打断道:“首先事故中死的不仅有白家门楼的人,还有附近军营中的当官的,封家说到底也就是个富户,又没有官身,量他也不敢杀官军。
还有,那场突如其来的雨,还有大雾怎么解释?当夜码头上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房间内陷入沉默,片刻后还是邝洪义开口:“所以这件事的性质变了,喜幺会对白家门楼的人出手说明他们也有问题,我怀疑是白家门楼的人将喜幺卖给了封家。”
“是许配给了封家才对。”
杨逍如今也反应过来,“难怪要选在封老太爷头七这一天,原来是要配亲。”
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封家花了大价钱,买下了白家门楼的台柱子喜幺,借着唱鬼戏的名义给生前酷爱听戏的封老太爷送了下去,当然,这一切白家门楼还有白班主是知晓的,毕竟收了银子,还要配合封家把戏演足,可作为当事人的喜幺肯定不知道。
苏亭亭想明白后恨得牙痒痒,“好一个封老爷封大善人,心可真狠啊!
还有白家班主,喜幺可是他女儿啊,他也舍得?”
史大力笑了笑,“有什么舍不得的,那点骨肉情分哪有白花花的银子来得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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