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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佰莉对世界内里的描述有些奇妙和玄乎,意识的体量竟然能和对时间的感知扯上关系,而且竟然还是一种反比关系。
就听她说:“所以,对于旧世界意志来说,千百年真的是弹指一挥间。”
“这岂不是说,意识体量过大反而会成为一种臃肿和负累?”
尤涅佛问。
“也算不上是负累吧,”
她说,“你要想想,如果不是这种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意志才能经得起那样漫长时间的冲刷?”
“这可不是一个人那样短短的一生,而是千年、万年、百万年,连续几十代、上百代这样的日子。
遭遇的挫折,欢喜,愤怒,若是这些事情和情感都毫无巨细地一一经历,又不断地重复,无论是谁,激情都会被磨损得一干二净。”
“最后,就会被篇一律的孤寂和无聊,一点一点地蚕食掉自己的心灵,然后彻底迷失——”
“彻底迷失?那会怎样?”
“当然是会陷入混乱。”
嘉佰莉理所当然地说,“如果对一切都无所谓,那就肯定不会去费力气努力维护,同时也不会被原来的一些既定原则所束缚,自然是不负责任地大干特干,顺着本能的冲动行事。”
“即使这种本能不是破坏性的,但最后也一定会呈现出破坏性的结果,你要知道,世界的运行其实是相当脆弱的。
一旦某项规则不再成立,譬如说,重力不再是朝下,那现有的世界基本上就完蛋了。”
“而在那之后,世界意志也会付出代价,陷入到热寂之中,用简单的话说,就是会重新分散为无数个小意识,然后重演地火风水。”
顿了顿,她说:“所以,时间上的快速飞行其实是一种保护,大部分时候,旧世界意志就是以一种类似于粗看的感觉来体验历史的发展。
不过,这是在一般情况下。”
“还有特殊情况?”
尤涅佛问。
“自然是有的。”
嘉佰莉说,“想象一下吧,如果一概以这样粗略的态度度过时间,那会发生什么事呢?即使是二战那样对人类来说极度残酷的战争,也能被一句话所带过,最多是记住死亡人数,但那也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长期维持这种视角,那自然也会淡漠得不像话,最后则会陷入到冷寂之中。”
她说。
“所谓冷寂,大概就是会变成一坨硬邦邦的完全不会变通的死物,所有的概率都会消失,世界会像机械一样运行。”
尤涅佛说:“对于生物来说,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当然不是。”
嘉佰莉说,“可能是我说得还不够通透,我问你,你见过机械有情感吗?”
尤涅佛摇摇头。
“那构成机械的零件有情感吗?”
她继续问。
尤涅佛继续摇头。
“就是这个意思,若是世界意志陷入冷寂,那么世界上不止不会存在概率,同时也不会存在情绪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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