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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笔按压,行云流水般勾勒出一位曼妙多姿的女子,乌黑的发被一支木簪挽起来,眉目温婉,清丽动人。
沈悠然认出画里的是自己,脸颊上染了层红晕,旋即想起裴怀瑾擅丹青,低头看着如此传神的画作,心突突跳了起来。
她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压低声线问:“殿下要教我画丹青?”
裴怀瑾闷笑一声,打趣道:“想什么呢?你得从基础学起,没学会走路就想着跑起来呀。”
他尾音上扬,带着刻意的亲昵。
沈悠然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盯着自己的丹青图抿了抿唇道:“是我着急了。”
她的声音近乎呢喃,逐渐消失。
裴怀瑾低头正好看见她颊边的红晕还未消褪,嗓音轻柔,带着怀显的羞赧,与当初他送给沈盈丹那副丹青的反应如出一辙。
这种粗糙的丹青图裴怀瑾送出去不少,得到的贵女们无一不欢喜雀跃。
她们一兴奋就会放松警惕,失去理智,为了讨好他,争先恐后说出许多不为人知的秘辛。
裴怀瑾相信沈悠然也不例外。
果然,她抬起头看向他时眼睛里亮晶晶的,比日光还灼热:“请殿下赐教。”
左思端着东西进来的时候,正看见沈悠然拿着笔,她一动不动地坐在案前,像个木头似的。
笔因为长时间悬在空中,墨顺着笔尖一滴一滴落在纸上。
臻首往窗的方向偏,目光的终点是裴怀瑾俊秀的侧脸,她的眼睛好像黏在他身上一样,迸发极致的恋慕。
裴怀瑾低头专注地在写些什么,宛如察觉不到身旁如有实质的视线。
左思暗啧一声,故意咳嗽了声。
沈悠然像受惊的鸟,急急转回来,看见纸上的一团墨后急忙找补,动作手忙脚乱地,最后涂成乱七八糟的一片黑。
头顶忽然响起一声叹息:“你以后可千万别说我教过你画画。”
沈悠然尴尬得无地自容,“是我愚笨,学不会。”
忽然,裴怀瑾从身后握住她的手教她运笔,高大身形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进他的怀里。
两人距离陡然靠近,他的鼻尖恰好落在她的颈窝上方,一呼一吸间,微热的吐息喷洒在肌肤表层,漾开一片痒意。
沈悠然身体僵硬,呼吸微顿,浑身不自在。
“放松,笔握得太紧了。”
裴怀瑾面色坦然,完全把沈悠然当做一个平常的学生。
沈悠然更僵了,手指像石头般不听使唤,几乎握不住笔杆。
裴怀瑾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自然而然以为她在害羞,眸底浮起几分讥笑,握住她执笔的手迅速画出今日授课的墨竹。
一团糟的涂鸦经过裴怀瑾轻描淡写改造后彻底变样,一根竹拔地而起,有冲破云霄之势。
裴怀瑾按照地图指引沿着甬道穿行,一路上两旁都竖立着华丽的铜制烛台,只是上面摆着的并不是蜡烛,而是像圆月一样又圆又大的夜明珠,若是卢青阳在此定是要再次感叹浮光教的奢华,裴怀瑾却只关心那人给的地图是否为真。
不知是否是有人为他提前怀楚了障碍,一路走来并没有碰到多少守卫,可是很快,前方突然传来脚步声和甲胄的碰撞声,是魔教的金甲卫!
裴怀瑾心中顿时一凛,此时他左右皆是紧闭的房门,后面是来时的路,前面的脚步声已然越来越近,就在裴怀瑾孤注一掷准备随便打开一扇门躲进去时,身旁的门突然打开——
一只手将正在犹豫的他猛地拽了进去。
裴怀瑾脊背瞬间绷紧,周身内力聚于右手向来人轰去——
“是我,季愁。”
一个温和的嗓音突然安响起。
裴怀瑾变掌为爪一把握住季愁命门,冷冽而沉重的压迫感让季愁说话都变得有些艰难,“我,我对你没有敌意,不然我何必把你拽进来,直接让你被金甲卫发现不就好了。”
裴怀瑾手中加力,周身戒备没有丝毫减弱,“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帮你,顺便想劝你一件事,”
季愁圆润的娃娃脸上露出一抹讨喜的笑容,“你不必这般紧张,你应该知道我根本打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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