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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3页）

保安尚未靠近，顾修远已反扣住Omega手腕，动作快得带出残影，酒瓶“哐当”

砸在地面上。

林玖儿看见他一闪而过的腹肌，很自律，很不错。

“三倍赔偿。”

顾修远松开手，声音依旧温和，“或者我帮你醒酒？不要再用这种劣质的手段吸引我的注意，会适得其反。”

Omega最终含着泪离开时，林玖儿才发现自己攥皱了裙子，大概是因为空气中突然甜腻的信息素味道，惹人不快。

顾修远弯腰捡水晶珠帘，抬眼对她笑了笑：“吓到了？”

他食指沾着酒液，在吧台划下一串数字：“医药品牌代言，适合新人。”

林玖儿认出是某顶奢护肤线的总监电话。

“为什么帮我？”

顾修远将水晶珠抛进垃圾桶，叮咚脆响淹没在电子乐里：“你走台步的样子……”

他顿了顿，“像之前在米兰的我，严肃认真又谨慎，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心态平和很重要。”

**

凌晨散场时暴雨倾盆。

林玖儿低头看着手机，转身撞进带着水汽的胸膛。

“穿我的。”

顾修远将风衣罩在她身上，葡萄酒味信息素混着甜甜的余韵，“艾米把你落下了，我送你。”

其实自己开车来得，林玖儿沉默一秒，没有解释，走在他身旁。

出租车碾过水洼，车窗映出两人身影。

顾修远突然问：“闻得到吗？”

林玖儿茫然转头。

“我的信息素。”

他指腹摩挲后颈，“我喷了很多抑制喷雾，应该不会有味道。”

雨刮器在玻璃上划出扇形。

林玖儿嗅着风衣上稀薄的酒香，鬼使神差道：“青草蜢里……你加了一点薄荷汁？”

顾修远倏地笑起来，“聪明，行业机密泄露了。”

车停在公寓楼下时，他递来把黑伞：“代言记得接。”

林玖儿走进楼道，回头望见红色的兰博基尼仍停在雨幕中。

尾灯红光映亮车窗，顾修远灰瞳隔着水痕看她，像雾里不熄的星。

电梯镜面映出裹着男士风衣的自己。

林玖儿摸到内袋硬物——是张烫金名片，背面手写着：

【肆意：永远自由如风，永远为自己着迷。

】